“獨眼是什麼人?他是一個只會指使別人的主,今天咋就這麼熱心,會親自去巡邏?以往要他去,他都是磨磨蹭蹭的去到門口,指使門口的兄弟去,今兒咋就……”
“幹爺,你想多了。這獨眼兄弟我最瞭解,今晚不是輸了錢麼?”那中年人放下筷子說道:“我估摸著,他肯定是先去匠工閣樓那兒搶錢去了。現在是什麼時候,是六月頭啊。”
“六月頭咋的了?”老頭兒不禁問道:“難道搶錢還分吉凶曰麼?”
中年人笑了笑,說道:“那倒不是。月頭那些工匠還沒領錢,哪來的錢搶啊?”
“不是有五月的月錢麼?那些窮鬼,一個錢當兩個錢使,身上肯定有錢,只是獨眼搶不到罷了。”老頭兒搖搖頭,說道:“不是你說的那樣,他肯定搶到錢了。”
“嘿嘿,他那脾氣,若是搶到錢,早就回來了。”中年人端起酒杯,滋了一口,說道:“那些匠工五月的月錢,恐怕早就弄回家了。現在這時候,肯定是身無分文。獨眼兄弟,做事從來不懂腦筋,這次沒搶到錢,惹了一身搔。明天司長還會輕饒他?他肯定尋門口那些兄弟撒氣去了。”
“這麼說,倒是說得過去。”老頭兒端起酒杯,一仰脖,一飲而盡。笑道:“嘿嘿,這也算他積極了一回!”
兩人不再說那獨眼,說起了煙花柳巷那些娘們的大腿,說到高興處,酒也喝得多……(未完待續。)q
第一百六十一章 襲敵(求訂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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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頭兒嗞的又吞下一杯酒,對那中年人說道:“我們這些立過軍功傷殘軍人,離開軍伍,朝廷也算沒有薄待我們。來到這琉璃廠,雖說司長對我們甚嚴,可比起當初在軍伍,那又算得什麼?起碼一家人也跟著衣食無憂。想起那些手無寸功的兄弟,雖有一筆撫卹,可都過得緊巴巴的,有的還家破人亡了。唉——”
小孫也出來坐在一旁,只是埋頭吃自己的菜。中年人抬起頭,望向老頭兒,點了點頭,說道:“幹爺是義氣之人,聽小孫說,幹爺一家也甚是不幸,如今幹爺孤身一人在此,可你常常救濟老兄弟,放眼時下,有幾人能如此?”
“我如今是孤身一人,能救濟就救濟,些許小事,何足掛齒?”老頭兒有些微醺,放下杯子,說道:“其實這獨眼也是可憐之人,在戰場上傷了眼睛,頭腦也不好使,平時莫看幹某對他總是惡言相向,其實心裡還是滿為他好的。”
“這個……”,中年人點了點頭,答道:“這個我看出了,只是獨爺自個不明白。”
兩人一言一語的說著,推杯把盞喝得不亦樂乎……
童航四人躡手躡腳的走在封閉的過道里,聽到裡面大廳裡把盞喝酒的說話聲。忙停住腳。
馬成海輕輕地走到前面過道口,悄悄的探頭望去。
陳積乘著這功夫。輕輕的將鐵製弩頂在地上,準備拉弦。旁邊童航一見,忙抓住弩,輕輕的擺擺手,示意不要拉弦。
馬成海迴轉過來,輕輕走到童航身邊,伸出三個手指。
童航點了點頭,對他們三人發出一連串的手勢。馬成海又迷糊了。不知該怎麼辦?真是看不懂啊,看陳積那小樣,定是明白了!
陳積和憨子都點了點頭,看著馬成海一副迷惑像,童航笑了笑,在他肩上拍了兩下。
不讓我去?馬成海一愣,那老頭兒明顯是個棘手的傢伙。他們三個出去對付那邊三個,行不行啊?
等馬成海回過神來,童航陳積憨子三人已經奔出過道。
“什麼人?”正對著過道口坐著的老頭兒一見,突地清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