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炎夏日將至,韓丞相的火氣也見長呢!”
“什麼人?”何人竟然能躲得開他府上的那些暗哨?韓琦的後背一瞬間被冷汗浸溼,若是剛剛這個人要殺他的話,他定是到死也不明白,他是怎麼死的吧!
“韓琦,你不是打算將令千金許配於本王嗎?怎麼反而又不認識本王了呢?”兩個人影悄無聲息的站在韓琦的背後,聲音中透著深深的戲謔。
“北辰文昕?落羽!”身後的聲音,令韓琦驚恐的轉過身,一連倒退了數步,才在身後書案的支撐下,沒得退了!這兩個人怎麼會來到這裡?北辰文昕與落羽竟然會武功?這兩個人隱藏的實在是太深了,也太可怕了!
“本王只是順路來這裡一趟而已,只是卻不知道本王竟然如此招您惦記!實在是令本王有些受寵若驚!呵呵!”北辰文昕笑的一臉溫和,眼底的寒光卻令人膽顫!竟然敢將注意打到他的頭上?簡直是活的不耐煩了!他這一生可是除了落羽誰也不要!
落羽從出來到現在一句話也不曾說過,只是冷冷的站在那裡,眸光幽深森寒,眼角的血色紅梅更是為她新增了一分詭異與妖嬈!她的男人的主意也敢打,韓琦這個老傢伙倒是膽大呢!
“辰……辰王殿下說笑了!只是小女心心念唸的仰慕著辰王殿下,所以老臣才、才想要……”見慣大風大浪的韓琦,第一次覺得一種來自死亡的恐懼。
“韓丞相,你心中想些什麼,即便你不說,本王也知道!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位子還不滿足?想要上的更高?”北辰文昕從容自若的旋身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慢條斯理的說道!
韓琦已經,額上的冷汗順著臉頰不斷的流了下來,心也愈發的慌亂起來。他自認為他一直掩飾的很好,北辰文昕是怎麼知道的?但是即使真的如他所說的那樣,他也絕對不會承認!強自鎮定下來,道:“辰王殿下到底想要說什麼?老臣真的是不明白!還請殿下明示!”
“本少要你手上的十五萬守城兵,十萬御林軍,意思現在懂了吧!”懶得再與他兜圈子,落羽直接了當的將這次的目的說了出來。對付這隻老狐狸,若是不明說的話,恐怕他死也不會答應!而她一向不喜歡與人兜圈子,再者說她也沒那個閒工夫!
“落羽你胡說什麼?本相是一屆文人,手中怎麼可能會有那些武將有的東西?你莫要信口雌黃!”韓琦一下子跳了出來,煞白著老臉對著她怒吼道。即使她身上的氣勢在如何的懾人,但是怎麼說也是比他的官位小上許多,北辰文昕他罵不得,難道落羽這個長著一副娘們的臉的人他還訓不得?
落羽嘴角一沉,右手五指慢慢的在他的面前伸展開來,兩塊玄鐵令牌就在韓琦的眼前晃盪起來:“難道本少剛剛在韓丞相這裡拿到的東西是……本少記錯了?”呵、竟敢與她玩花招,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份量!
早就知道這個老東西不可能那麼乖乖的將東西交出來,她可是不會那麼笨的等著他自願拿出來!上一世訓練她的教官就說過,一切的事情與其靠別人,還不如靠自己!明明知道那些事情不可能,就不必浪費時間!
“咦?阿羽這是從什麼地方拿的?本王與你一直在一起,怎麼不知道?”他記得他一直都是和她在一起,根本就不曾見到過她有時間去拿這個東西啊!可是這兩塊令牌是怎麼到了她的手上?
“剛剛拿的!”剛剛他們‘聊天’的時候,順手拿來的啊!落羽冷冷的看著青白交加的變換著臉色的韓琦,譏誚的勾起唇角:“想來韓丞相是不知道自己這裡竟然有這個了?”
“落羽你……快講它們還給本相,你們好大的膽子,竟然私自闖進本相的府邸,甚至還偷走本相的令牌!你們就不怕皇上怪罪嗎?”韓琦眥目咬牙的說道,那可是他花了多大的代價才得來的東西?他佈局這麼多年,就差那麼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