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訴明梳,他現在的傷勢,就算他想管也管不了了。
明梳滿意的點了頭,只是心中仍是擔心,想要再說些什麼,卻聽見帳篷的門市一聲輕響,葉華吟紅著眼睛回到了帳篷裡面,一回來便睜著一雙眼睛死死盯著白凰燭。
白凰燭輕咳一聲,有些心虛的道:“小蒼蠅,你哭了?”
“沒有。”葉華吟趕緊否認,隨即認真的道:“爹,究竟 有辦法嗎?”他從來沒有想過會有這樣的一天,他從來沒有想過白凰燭有可能 死。
白凰燭的眸光很柔,他輕嘆一聲道:“不會有事的,你就不能相信爹一次嗎?”
看著葉華吟一副立刻就要哭出來的樣子,明梳和白凰燭又為葉華吟解釋了一遍樂非煙的事情,待到仔細聽完了之後,葉華吟的臉色才稍稍好看一些,不過問題隨之又來了:“那位非煙神醫,宄竟多就能趕到?爹。。。。。。又能撐多久?”
這個問題讓在場的兩個人都沉默了。
白凰燭不開口,而明梳不是沒想過這個問題,而是不敢問這個問題。有希望總比沒有希望好,她先前竟是想著寧願欺騙自己說白凰燭既然如此說了,那便一定不會有問題。可是從白凰燭的反應看來,這件事情。。。。。。
白凰燭終於在明梳也開口詢問之前說了話:“放心,你爹我的內力那麼好,又有素七在旁,撐再久都不會有問題的。”
“騙人。”葉華吟一臉不相信。
白凰燭實在不知道自己該如何安慰明梳和葉華吟了,只得用行動來證明了。他一手攬住明梳,一手環過葉華吟的脖子,三個人緊緊地擁在一起,他道:“我怎麼會捨得你開你們呢?”
怎麼捨得。。。。。。
“敗家子。”明梳忍不住喚了一聲。
經歷過好幾次生離死別的痛苦,每一次白凰燭都能夠化險為夷,所以她必須去相信 相信白凰燭是有辦法應付的。
一家三個人擁在一起,這一刻便是難得的靜謐。
從這天以後,白凰燭果真沒有再管烏衣教和武林盟之間的戰鬥,而是陪著明梳和葉華吟呆在帳篷裡面,喝著素七叫人準備的藥,每天晚上聽景離告訴他外面現在究竟戰成了什麼樣子。
而這些天明梳和葉華吟照顧著白凰燭,竟覺得白凰燭像是絲毫沒有受到血印掌之苦一般,每天照樣的同他們談笑,同從前一樣做一些惹得明梳生氣的事情。
而素七雖然擔心白凰燭,卻因為太忙而完全抽不出時間來看他。明梳每天都會去詢問那位樂非煙神醫究竟尋到了沒,但是得到的答案都是不理想的。
血印掌,明梳是見過自己的爹從前是怎麼被這種掌法折磨死的,她不相信白凰燭會是一點都沒有發作過。
再一次從素七那裡回來,明梳從帳篷外面的侍衛手裡接過藥,示意侍衛先離開,而自己一個人走進了帳篷。
明梳進來的時候白凰燭正倚在床頭看著一本書,也不知那本書他是從哪裡借來的,聽到腳步聲,他便抬起了頭看過來,嚮明梳笑道:“回來了?”本文首發晉江文學城
“嗯,素七說暮深院離此地不算很遠,他的人此刻已經到了暮深院之中了。”明梳答道,順手將那碗藥遞給了白凰燭。
白凰燭接過藥,乖乖的喝下,喝到一半又苦著臉抬起頭:“小蒼蠅去哪裡了?”
“在他自己的帳篷裡面,他畢竟還是傾雲門現在的掌門,有些事情還是需要他去裝個樣子。”明梳說著,又伸手理了理白凰燭額前的發,觸手的感覺微微溼潤。明梳愣了片刻,抿了唇不說話,直到看到白凰燭喝完了藥才道:“今天血印掌沒有發作吧?”
“沒有。”白凰燭搖頭笑笑。
明梳卻蹙著眉,自從白凰燭受傷,她便一直擔心白凰燭身上的血印掌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