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但是卻也輕輕地鬆了一口氣,他害怕遠兒會現,他和他不是一個母親所生,更害怕他現,原來,一直的仇人,是兄長的生母。
遠兒一直覺得,他是為了肅清臨淵宮的叛徒而忙碌。其實,他是要將所有知道當年事情真相的人全部趕盡殺絕。
這個世界上,不該有人知道這個秘密。
因為,遠兒不能離開他。
遠兒是他唯一的親人。
莫遙從不覺得,自己這樣的想法是不是病態了些。他只是習慣了這樣和遠兒互為對方相依為命的唯一選擇。
但是,苗蘭蔻出現了。
他並沒有看到這個女子有多麼吸引人的地方。
可是,她卻吸引了遠兒。
是了,那個當初被他抱在懷中地弟弟已經長大了,長成一個有著溫柔笑容地年輕男子。他有了自己喜歡的人。
這種感覺讓莫遙覺得失落。
除了失落,他還覺得憤怒,那是一種自己地領地被侵犯,自己的所屬物被奪走的憤怒。
他不能失去遠兒,他怎麼能失去遠兒?
幸好他還有機會,他知道蘭蔻喜歡的人是自己。所以,他不過是對她細緻周到了一些,她便答應了他與他訂婚。
本來,他不過是希望斷了遠兒對蘭蔻的念想,對他而言,他並不需要未婚妻,也不需要妻子。他的未婚妻是苗蘭蔻還是張蘭蔻,對他而言,沒有半點差別。他以後娶的人是張蘭蔻還是苗蘭蔻,他也並不在意。他在意的只有遠兒。
父親走了,只有遠兒是他的親人了。是他唯一看得見摸得著,會對他的好有回應的親人。
是的,遠兒是他的唯一。
誰都不能搶走遠兒。
訂婚那天,一向寂靜的臨淵宮裡響起了鞭炮聲,拉著蘭蔻手的他,轉身看向一邊沒有說話的遠兒。
他當然看得到遠兒眼中的痛苦,也許對於遠兒而言,那代表著喜慶地鞭炮聲,不過是太陽落地的聲音。
但遠兒還是帶著微笑端著酒走到他面前:“哥。祝你幸福。”
那眼中灼灼生輝的笑意後面,有著讓莫遙不忍的痛苦。
可是,他只能這樣對遠兒殘忍。
否則,他就會失去遠兒了。
但是,這個女人卻足夠愚蠢,依然讓遠兒不能自拔。
所以。這一次,他不得不利用遠兒對他的兄弟之情,不得不利用遠兒心中對他的愧疚。他與蘭蔻大聲地爭吵著,看到遠兒負疚離開。
他在心裡冷笑,爭吵依舊繼續。
蘭蔻地話裡滿是哽咽,她的雙唇繼續翕合著,莫遙卻忽然聽不清她的聲音了。
莫遙看到她那淡緋色的雙唇,他的腦海中卻只充斥的一雙唇——那雙唇常常是微微抿閉著的,唇角十分柔和。總是輕輕上揚。那雙唇吐出的聲音總是帶著淡淡的沙啞,以及無比地信賴:“哥……”但是對莫遙而言,那雙總是微笑著的唇。以及那微笑裡的信任和溫暖,是任何語言也無法給予地。也是任何人都無法給予的。
心裡最最隱秘最最柔軟的地方崩塌了,理智便也跟著崩塌。莫遙的胸膛迅速燒起烈火一般的灼熱。他喘息著,有些粗暴地拉過蘭蔻,閉上眼睛。
於是一切忽然清晰了起來。他的臉龐、他的肌膚、他的**、他的雙唇、他地微笑……自己抱著的,就是遠兒。
輕輕吻上遠兒的眼睛,狠狠咬齧遠兒的嘴唇,迅速撬開遠兒的牙齒,攫住遠兒柔軟而靈活的舌頭。當他的舌從遠兒口中退出時,那未被全部吮吸走的甘液化做一條銀絲從遠兒的唇角滴落。莫遙順著那銀絲繼續吻下去,吻過遠兒精緻地下顎,吻過遠兒纖巧的頸項,吻過遠兒柔韌的鎖骨,吻上遠兒胸前的茱萸。
他看不見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