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體貼百般呵護,在段莫離的眼裡都是假的。
但是,這是一場演員賣力演,觀眾耐心看下去的戲,莫遙戴著他溫柔的面具,笑意盈盈地扮演著他溫柔好未婚夫的角色,段莫離在臺下心裡冷笑,卻不動聲色地看著。
現如今,真正被矇在鼓裡的人,除了葉新月,只剩下莫遠。
車伕停下車後,他們便陸續地從車上下來了,拿著離開上一個客棧時買的食物和乾糧,大家席地而坐,吃著旅途之中又一頓平淡無奇的午飯。
這時,官道上忽然出現的一群人,不禁吸引了身在路邊的他們的注意。
這些人來自跟他們同一個方向,奇特的是全部都是披麻戴孝,就好像是送葬的隊伍一般。一般人若是見到這樣的,總要避開不開,免得觸了眉頭。但是,連莫遙看向這些人的目光都顯得驚訝不已。因為這些人稀奇就稀奇在,明明是送葬的隊伍,卻看不到一具棺材。若是他們是送葬的,送的又是誰的葬?
正文 第一百五十四章 傾城笑奪命藥
“他們這是做什麼?”葉新月嘴裡還咬著肉餡兒饃,眼睛卻盯著那一群披麻戴孝的人。她發問的物件自然是其餘人。“怎麼見不到棺材?”
不過,沒有人回答她的問題。就連莫遙的眼神之中都透露出驚訝,顯然連他都不知道眼前這群人到底是做什麼的。
段莫離也冷冷地看著這些雖說披麻戴孝,但是臉上沒有絲毫悲切之意的人。
走在送葬隊伍對前面的,是一個美麗的女子,她不停地用手帕擦拭著雙眼,走起路來幾次都差一點被路上的石頭絆倒,多虧了一旁有個青年男子時不時地扶她一把。
一陣風吹過,女子的孝衣下襬被吹起,露出裡面紅豔的襯衣。
葉新月眉毛一動,低聲說道:“又是假哭,又是紅衣,看起來不像家裡死了人的,倒像是替別人家哭喪的。”
其他幾人聽她的話,也覺得有理。只有段錦對於這些東西不甚懂得,所以不解地看向她。
葉新月雖然喜歡管閒事,但是這種閒事可不好玩,她只是多了句嘴,說出了心裡的看法而已。
她低低的一聲話說完,只聽到一聲冷冷的笑聲彷彿近在耳畔似的想起:“確實呢,我是替別人哭喪呢。”那聲音輕且細,雖然嬌笑連連,卻叫人聽得毛骨悚然。葉新月下意識地後退一步,驚懼地看著眼前正在經過他們面前那條路的長長的送葬隊伍。
“不知尊駕是誰,我們只是路過此地,不曾有叨擾之心。若是無意之中衝撞了各位,莫某道歉,還請各位海涵。”莫遙上前一步,朗聲對那送親隊伍說道。他們每個人都聽見了那女子的話。對方似乎來者不善。
送葬的隊伍這時停了下來。這隊伍行走時葉新月還只是覺得裡面的人走得整齊,但是此時看他們停下來的這個動作,她才忽然發現,這送葬的隊伍每個人的步伐合在一起都顯得太整齊了。整齊的好似軍隊一般。
“你可真會說話。”走在隊伍最前面地那個年輕女子不由笑了笑。她是個很美地女人。不禁美得傾城。還美得**。因為她地笑容很**。其實。你仔細看她。並不會覺得她笑得很不正經。但是她地笑起來卻真正地迷人得很。有一股子天真地勁兒。她肯定也知道自己地笑容有多迷人。所以從她開口說話。她就一直笑著。
男人多半都喜歡女人天真地笑容。一個女人如果太聰明。就不容易招男人喜歡了。所以真正聰明地女人。多半會笑得天真。讓男人在不知不覺之間放鬆了心思。即使兩方所處地境地不同。甚至是敵對地。但是這笑容就好像能在無形之間拉近彼此地距離一般。
這女子就這樣盈盈笑著。雖然她停下來後並沒有向葉新月所站地路邊多走一步。可是卻讓人有種感覺。好像她無形之中已經走過來很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