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您瞧見了沒？這鞋啊，可是我岳父送的。今兒，接大小姐回大院兒看看，結果就遇到了院兒裡的無賴。”
“咱是有身份的人，而且我還得護著大小姐，就被他偷襲了。”
許大茂可憐巴巴的說道，還露出來傷。
“偷襲？搶了你的鞋子？還打了你的鞋一頓？他是偷襲你，還是偷襲你的鞋了？我看你這鞋，比你傷的都重。”
婁五掃了一眼，其中一隻鞋都裂開了，髒了吧唧的。
許大茂也是心疼的要命。
這隻鞋就是被趙一鳴踢飛的那隻，直接都開線了。他跑去的晚，被一群孩子撿去又踢了半天。
婁五一點都不在意，壞不壞的關他屁事呢。
要不是怕影響不好，他能穿一雙，掛一雙。
“五哥，您是沒瞧見啊。他對曉娥可不老實啊。他那雙眼睛都恨不得沾曉娥身上，他還伸舌頭，舔嘴唇的，那模樣就像條饞狗似得。他還想對曉娥動手動腳。”
“要不是我拼命攔著，他……不，是他們都恨不得把曉娥吃了。他還有好幾個同夥，我一個人打好幾個。他們想欺負曉娥啊。”
許大茂說道。
“你說的這人，怎麼這麼像你呢？”
“額……五哥，我說的都是真的。那人肯定還會想害曉娥的。他那人最不是東西了。這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啊。”
許大茂繼續挑撥。
“你說的也有道理，千日做賊的，沒有千日防賊的。小七，你帶幾個人去看望一下那小子。”
婁五說了一聲。
“五哥，是看看，還是問問，還是送送？”
小七一舔嘴唇，低聲問了句。
許大茂沒聽懂，很輕蔑瞟了一眼。
裝可愛呢？玩疊詞？
他不知道的是，看看就是簡單打一頓。問問就是打斷胳膊腿，送送就是直接送一程，埋了。
“算了，還是我去吧。你們再沒輕沒重的惹麻煩，最近不好動。”
婁五把菸頭一丟，踩了一腳，就回去騎車了。
……
四合院的中院兒，一大爺家邊上的小屋裡。
“一大爺，這事就這麼算了？那趙一鳴可是都騎咱們脖領上拉屎了。下次，他就敢拉咱嘴裡。”
傻柱把掃把一扔，不幹了，對著一大爺說道。
一大爺抿了抿嘴，想吐。
早上那一幕，記憶猶新。
“柱子，甭抱怨了。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你們別以為沒人知道，你們昨晚做了什麼。暫時不要亂動。”
一大爺抽著煙，壓著反胃的感覺，說道。
“那不是沒成嘛，他還想怎麼樣呢？我們這不也是怕，他真把房子送那……女人嘛。”
傻柱說道。
一提柳如煙，他還有點小激動，羞人了。
“現在看來，那女人也未必能拿到房子。這樣倒是不急了。他想要修房子，這房子修好之後，再想辦法拿來，不是更好麼？”
一大爺說道。
“師父，這房子修完了。可得給我家一間。我家都住不開了。”
賈東旭蹲在一邊抽菸呢，趕緊搭話。
“你閉嘴，離遠點。”一大爺看著賈東旭就反胃。
“真不知道你是不是吃屎了。”一大爺又嘀咕了一句。
現在感覺嘴裡還臭著呢，煙都不敢停。
“一大爺，現在咋辦？就不辦了？這是人住的地方麼？哪個人會住這地方？”
傻柱指著還沒收拾好的屋子直接說道。
坐在炕上的老太太動作一滯。
這孩子怎麼罵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