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我錢呢?”
賈東旭一掏兜,啥都沒有了。
“東旭哥,你又要訛錢是不是?你這招都玩爛了。你咋不說,你爹給你十萬塊錢呢。你敢花不?”
傻柱笑著說道。
老賈死的時候,還是一個月幾十萬工資一個月呢。還沒兌換新幣呢。
“傻柱,你t偷我錢?我口袋裡絕對有十塊錢的。你趕緊還給我。”
“你說有就有?你咋不說,你有一萬塊錢呢?我要不把房子賠給你?你乾脆讓我給你養老得了。我今兒就給送終。”
傻柱握了握拳頭。
“何雨柱,你是不是忘了誰才是大哥。”
“你媳婦都跑了,你裝什麼啊。”
“我t弄死……我要是打得過你,早弄死你丫的了。”賈東旭怒了,就要上去打人。
醒酒了,沒有那個膽子了。
“東旭哥,你要是有氣,那我可以揍你一頓,幫你出出氣。沙包大的拳頭,打你絕對解氣的。”
傻柱比劃了一下拳頭。
“你給我滾。我早晚弄死你丫的。”
賈東旭想了下,轉身就朝著院外走去。
家裡沒吃的,回去也沒的吃。
他還得他兄弟告訴他的話呢,他去看看昨天的事是不是真的。
喝懵了。
“閻老三?我怎麼看你的這麼眼熟呢?”
賈東旭走到大門口,就看到了三大爺,仔細瞧了瞧。
“賈東旭?我看著你長大的,你t說我眼熟?聽說你睡外面了?天兒可不熱,小心凍死。你爹不就是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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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大爺迷迷糊糊的說著,突然一下就精神了。
“這麼大的酒味兒,你這也是沒少喝啊。”
賈東旭突然說道。
“你放屁。我怎麼可能喝酒呢?我是人民教師。我教育的是祖國的花朵。我不喝酒,也沒酒。”
三大爺搖著頭,悄悄退了兩步。
“你聞的是你身上的酒味兒。”他又補了句。
“有麼?”
賈東旭朝著自己身上聞了聞。
“嘔……真t臭。”
在外面散了一晚上,酒味散的差不多了,但是身上這骨子屎味兒,卻像是醃入味兒的臭。
二大爺家裡,好歹還有個二大媽天天給洗。
他和傻柱,就沒有那麼好了。
以前都是秦淮如洗的,包括傻柱的,傻柱也樂呵,花錢也痛快。
賈東旭也樂意,只要不是他幹活就行。
“老不死的,就是看你眼熟,聲音也熟。我t是不是做夢夢見這老四眼了?”
賈東旭邊走邊嘀咕的出了大門。
“小畜生,活該你媳婦跑了。有酒就自己喝,有錢就自己花,我幫你喝了,花了也是為了你好。”
三大爺也同樣自言自語著。
他從口袋裡拿出來十塊錢,這玩意兒真好看。
“爹,發工資了?”閻解成從家裡出來,看著三大爺痴迷的看著手中的錢,問道。
“錢錢錢,就知道錢。錢是罪惡之根,墮落之始,所有齷蹉都是金錢的貪婪。此乃汙穢之物,以後少看。工資也是中午才發,哪有一早上發工資。你現在有兩個選擇……”
“第一,你去把那個婁曉娥給老子娶回來。我不管你是苦肉計,還是先把她給睡了,總之,我要和婁半城成了親家。”
“第二的話,就是你去找份工作。我不管你是當苦力,還是去偷去搶,下個月,我要見到工資。如果沒有,咱這老閻家族譜上,那就留不住你了。族譜也是要房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