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一鳴雖然好奇,卻沒有出聲。
專業的事情,交給專業的人。
二鳴在房樑上敲了幾下,就在對著房後的方向,把房梁摳開了一個洞。
一個拇指粗的黑色圓筒被他摳出來了。
把房梁復原,他就跳下來了。
“什麼情況?”
趙一鳴捏著那黑色圓筒問道。
“那房梁位置顏色不對,應該多次被人摸過,不過一般人看不出來。那是一個簡單的機關,就是為了藏東西的。”
二鳴直接說道。
“多次摸過?那就應該是那便宜老爹放的了。這老小子有秘密啊,還死了。如果這裡面有什麼東西,那就不好了。”
趙一鳴嘀嘀咕咕的說著,就把那圓筒扭開了。
準確來說,這是一個塗了黑漆的小木管,做了螺絲扣。
倒了半天,才弄出來了一塊很小的幹皮,上面紋著一個圖案。
“這什麼?藏寶圖?小了點吧?”
趙一鳴翻來覆去都沒看出來是個什麼。
他猶豫了一下,要不要試試水火呢。
“這是塊人皮,是活人剝下來的,應該是個標記,看起來像個魚鉤。”
二鳴突然說道。
“你要是這麼一說,還真有點像……人皮?臥槽,你拿著吧。”
趙一鳴直接把那一小塊東西扔給二鳴了。
二鳴還聞了聞。
“確實是人皮,應該是有人把自己身上的某個標記割下來了。死皮和活皮剝下來是有區別……”
二鳴很專業的說道。
“停,這部分就不用介紹了。”
趙一鳴打斷了他的講解。
“這麼說,趙得柱身上的那塊疤痕不是燙傷了?魚鉤?這不是個組織吧?釣魚佬協會?60年後釣魚佬可以放棄媳婦,放棄工作。這62年的釣魚佬都開始組建秘密組織了?”
“這該不會真是什麼鬼組織吧?金盆洗手?殺出重圍,割掉標誌隱退江湖?他還死了,這是被追殺了吧?按照這個套路,我家不是已經被監視了?”
“按套路來說,這便宜老爹不是拿了什麼東西,被追殺的吧?難怪我這家裡家徒四壁的,不會被他們弄去都拆了吧?”
“這都什麼劇情啊,這老太太進的是個百畝橫壠地啊,這坑是沒完了啊。狗子,別裝死,去,出去看看有沒有可疑的人,在附近的。”
趙一鳴腦補出了一部愛恨糾葛,退出邪惡組織被追殺大戲來。這戲裡必備的狗血餘孽子,就是他自己啊。
“嗚嗚……”
(狗爺不要臉的?剛賣了狗爺,就讓狗爺做事。)
“聽說這狗子發情,會很鬧騰,一般都是結紮了好養活,也不知道這個時候,有沒有專業的獸醫。實在不行,讓老二上吧,也就是一刀的事情,不行就兩刀。”
趙一鳴自言自語的嘀咕著。
“汪汪……”
(狗爺很乖巧的,主人,您等著,我去幫您把不懷好意的都找出來。)
狗子直接從後窗就鑽出去了。
趙一鳴站在窗前,打量著後院兒。
這後院兒應該才是最好的監視地點才對,這後院兒的每個住戶都有嫌疑。
二大爺家裡為什麼沒有動靜呢?
是不是在埋伏了殺手?
許大茂那破鞋,是不是什麼暗器?
剩下兩戶,好像都是孤兒寡母的,是不是暗藏殺機?
趙一鳴現在看誰都不像好人。
“來人了。果然按耐不住啊。”
趙一鳴看著從過道出來兩個人,眯了眯眼睛。
“不可沽名學霸王……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