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級別分配的。剩下一成，那都是大價錢來的。
“我還沒上車啊。”許大茂看著小汽車開走了，趕緊喊道。
他這輩子第一次坐小汽車，就是剛才來的路上。
這夠他吹一輩子的，他怎麼可能不想坐回去呢。
“完了，這是完了啊。怎麼會這樣呢？婚約算了？不不不，不行，我不能失去曉娥啊。我的婁子啊，沒有你，我可怎麼活啊。”
剛才是本能喊的，這會兒終於反應過來，婁大寶的話了，喃喃自語。
他突然轉身朝著醫院裡面跑去。
沒多久，他終於找到了那個錢醫生。
“同志，您好。”
錢醫生看著來人，認出來和婁大寶一起來的。
他認識婁大寶，自然也知道他的身份，許大茂和婁大寶一起來的，自然也就客氣下。
“我不好，我很不好。醫生同志，我這個……我……怎麼可能呢？是不是拿錯了？我是不是真的就是撒了泡尿啊？要不要重新做一下吧？”
許大茂都哭了。
這不僅僅是失去了美好的生活，失去了愛情，現在問題是，他要絕後了。
絕後，這個時候，是個很大的問題。
看一大爺就知道了。
“您和大寶同志是什麼關係？”
醫生沒著急解釋，反而問了句。
“我是婁家的女婿啊。”
“婁家女兒結婚了？”
“還沒結婚，但是訂婚了啊。很快就要結婚了。我很快就是婁家女婿了。”
許大茂激動的解釋著。
“額，許大茂……同志哈。你這個可能快不起來了。不過，你說的很對，你確實不太好。”
，！
錢醫生也不端坐著了，直接靠在了椅子上。
“什麼意思？”許大茂不瞎，反而很懂，看得出來，似乎自己便宜了不少。
“字面意思。婁家不可能找一個絕後的人。你啊，就甭惦記著婁家的那位了。”錢醫生笑著說道。
“醫生同志，能不能治啊？肯定能治的對吧？只要能治，不管花多少錢，我都給……婁家都給的起。”
許大茂抓著醫生的手，哀求道。
“我知道你很急，但是同志，你先別急。這個檢查報告上，都寫的很清楚了。長期遭受撞擊，倒是破裂……說白了，你這就是鳥窩讓被踹塌了，鳥都飛走了，就剩下幾個碎蛋殼了。”
“這東西是不可再生的，不是說碎了，縫上就行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起碼有個好訊息。”
醫生說道。
“什麼好訊息？是不是還有可能治好的？”許大茂又激動了。
“你要是這麼說的話，那是兩個好訊息。第一個呢，就像你說的，有可能治癒，說不定十幾年，幾十年之後，還是很有可能的。”
錢醫生說道。
“十幾年？幾十年？這麼久？”
“這主要是因為我這個人比較樂觀，所以呢，這是比較樂觀的預測。”
“那另外一個好訊息呢？”
“這是原本我打算告訴你的好訊息。目前來說，雖然不太好用，但是還可以用。不過，節約點的話，年吧。雖然，最後都是相當於撒了泡尿，起碼你不用擔心留下什麼後遺症。”
錢醫生說道。
“這算好訊息？呵呵，完了，都完了。我這輩子都完了。”
許大茂有點接受不了。
“許大茂同志，我倒是有點好奇，你這傷，為什麼長期呢？”
錢醫生也有些好奇。
“傷？對，傷。傻柱，臥槽你全家的大爺的祖宗啊。你給我死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