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一血興奮的笑著拍拍門板:“那是,也不看看是誰。”
“吹吧。”風絕羽微笑著站了起來,走到門口,煙雲已然籠罩了整座雲都。
城內吵鬧聲、殺戮聲、兵刃撞擊的脆響此起彼伏的傳過來,連風絕羽都覺得有點意外,這種收穫在前夜是萬萬沒有料到的,也多虧了血族人,倘若換個勢力過來,絕不敢做的如此過分。
封一血緊跟著走了過來,望著那鋪天的雨幕笑道:“諸凌山、俞戰國心高氣傲,以為以血族勢力大可以蕩平宏圖,無人敢惹,他們殺了酈山榮石,這筆帳要算在風兄的頭上,他們的算盤應該會落空了。”
“哦?他們這麼想的?”風絕羽意外道。
封一血淺淺一笑,指著那雨幕中的半邊染血煙雲的濃厚霧氣:“他們也是這麼做的,看來風兄的確把血族折騰的不輕,此刻心裡的怨氣已經洩到了別人身上,哦,昨天晚上路過一處府邸聽到了一些話,好像梅尚友找到了婁青,想借魂府之手合力將風兄除去,我順便把人殺了,反正魂府也是風兄的對頭,你說是吧?”
風絕羽無語一嘆:“我本來打算謀劃一番,再討當日血仇的,沒想到你先做了,他們會懷疑梅尚友?”
“應該走不到一塊了吧。”封一血自通道。
“恩,不等了,去周南,我的對頭始終還是向東河,一日不除他,心裡難受,你先走,我們路上匯合。”
“你幹什麼去?”
“血族帶來的畜生這一晚上吵的我心煩,過去都除了算了。”
風絕羽話音未落,人卻已然消失在院中,封一血默默的看著那道消失在雨幕中的背影,不禁心底顫:真是一個不能惹的傢伙。
庭院深深,再沒有半點人聲……
視線拉回到雲都城內,諸凌山、俞戰國、血池八老已然飄入高空,城池進來的兩千血族弟子此刻已經將包圍圈收緊,無數高手膽戰心驚的將雨幕都擋在天外的血袍大軍怒不敢言。
而在城外,八千血族正收窄包圍圈子,慢步而來、氣勢洶洶,兩千血魂獸張著血盆大口呼嘯往來於雲都城內外,這些沒有靈智的畜生逢人便咬、遇人便劫,駭的城內武者膽戰心寒。
“諸凌山、俞戰國,你們太過份了,之前的應允難道都是放屁嗎?”
各方勢力腦聚在一起,口誅筆討的聲討著血族兩位聖皇,群情激憤,大有無法收拾傾向,諸凌山睨著眼睛不屑一顧,語氣冷漠不近人情:“列位,你們看錯了,這些人都是風絕羽殺的,本座自昨晚便已現他的下落,沿路追討,親眼目睹了累累血案,到是可惜了列位同道,血族的確有過失,但主要原因還是那風絕羽。”
“放屁,你當我們是瞎的,是不是風絕羽乾的,我們看不出來?”這些勢力腦與風絕羽到是沒多大仇怨,頂多也是怪他不應該逃到雲都,相比之下,血族的惡行卻是令人恨之入骨,這會兒就算是梅尚友來了估計也壓不住民憤。
金元中乾著急一點辦法沒有,勸說著的聲音根本起不到半點作用。
這時,一個黑衣青年從人群站出,其身邊還站著一隻由鐵鎖捆綁了全身的魂傀。
魂傀一般是魂府中人必備的貼身侍者,雖沒有什麼靈識,但卻是最好的修行夥伴,每一具魂傀都會替主子利用本能的攝魂能力為主子提供修煉元力,然而一般修魂者卻不時常將魂傀帶在身邊,一方面成色不夠好,拿出來惹人笑話,另一方面也沒有保護的能力。
這青年卻是不同,魂傀的氣息十分強大,甚至比他自身都高出了一籌,顯然成色不錯,以青年微末的凝真實力在魂府當中應當是不配擁有的,但他就是有了,而且十分聽話。
青年站出,目不斜視,一臉的怨憤,看上去還在強忍著,時青時白,盯著諸凌山、俞戰國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