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絕羽和石景寬被沐天浩、北冥月救回,歷經了數日趕到千羽島,回到島上,沐天浩和北冥月二話沒說把石景寬頻進了沐天浩的修煉密室,把風絕羽一個人扔在了外面。
知道沐天浩和北冥月實力非同凡響的風大殺手抱著那麼點的希望等在密室外足足五日,終於盼到了沐天浩出關。
“大哥,石兄可脫離險境了?”
這幾天風絕羽茶飯不思,天天坐在密室外的石椅上翹以盼,甚至他已經想好了,萬一石景寬有個三長兩短,就算豁出去性命也要殺上萬嶽天宮找向東河討回公道。
人情難欠,何況他欠了石景寬不僅僅人情,那是一條命。
沐天浩的臉色並不好看,幾日不見蒼白了許多,顯然救治石景寬消耗極大效果還不明顯,他嘆了口氣示意風絕羽坐下,才說道:“景寬的黃元損傷極重,光是憑藉為兄和夫人只能暫時保住他一條性命,要想讓他恢復,必須另想辦法才行。”
風絕羽本來抱著一線希望頓時灰飛煙滅了,由此而心生愧疚,說實話,他活過了前世今生還從來沒欠過別人這麼大的人情。
“唉,都怪我不好,要是由著向東河,也不會連累石兄。”
沐天浩饒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語重心長的說道:“賢弟,你也莫要自責,要怪只能怪為兄了。”
“大哥,你不用安慰我了,是我的錯。”風絕羽拳頭緊緊的握著。
沐天浩歉疚道:“賢弟,此事說來話長了,不瞞賢弟,其實賢弟在萬嶽天宮中生的一切,為兄不說了如指掌,也略知一二,為兄當日原本可以將你二人救出,但因為種種原因沒有這麼做,說到底,為兄有錯在先,而之前為兄以為可以及時趕到,沒想到中途又因為其它事耽擱了,這才導致讓你二人深陷重圍,這件事為兄的過錯最大,賢弟不用再自責了。”
“什麼?”風絕羽聽完頓然呆住了:“大哥,你知道我在萬嶽天宮生的事?”
沐天浩慚愧的點了點頭,苦笑道:“賢弟恕罪,其實當日是為兄讓景寬頻你去萬嶽天宮的。”
“什麼?”風絕羽猛的站了起來,驚詫道:“為什麼?”
沐天浩站起來按著風絕羽坐下,簡而短之的答道:“天玄寶錄。”
“天玄寶錄?”風絕羽當即火大了起來。
自從被石景寬從眾皇族的追殺中救出之後,他在千羽島上待了足足兩個月,這兩個月他從來沒有懷疑過沐天浩有利用自己的心思,也正因為如此,才對沐天浩、北冥月懷揣著敬意和信任,說實在的,沐天浩和北冥月對他也確實不錯,大事到小情,無處不關懷倍至,甚至視之為友,風大殺手一度覺得自己交了好運,他鄉異地結識了一兄一嫂,他萬萬沒想到,打一開始,沐天浩就準備把他送到萬嶽天宮。
“沐大哥,你為什麼要這麼做?”風絕羽氣不打一處來,追問道。
沐天浩神色一緊,苦澀道:“你要是問原因,那就說來話長了。”
“那就長話短說。”
“長話短說……為了保護一個人……”
“誰?”
“舞家唯一血脈。”
“舞清秋?”
風絕羽愕然……
“沒錯。”沐天浩點了點頭,道:“因為種種原因,為兄和你大嫂不方便出面,所以只能利用你去萬嶽天宮,揭穿那兩個天魔府的人,不瞞賢弟,之前之所以耽擱了腳程,也是因為為兄和你大嫂正在追殺這兩個人,只可惜,還是讓他們逃掉了。”
“大哥早就知道萬嶽天宮上的道凌空是假的?”
風絕羽已經覺得自己的腦子不夠使了,這一步一步的算計從打一開始就已經規劃好了,現在他完全有理由懷疑,這種種的算計背後牽涉著一個極為複雜的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