瞭解,風絕羽倒覺得自己有些難辦了,不過看那女子有可能是自閉症、抑鬱症一類,實在不忍心把人趕出去,他想了想反正琰古和知勿才剛剛離開,估計一兩內也未必能趕回來,就讓他們住兩天也無所謂吧。
想到這裡,風絕羽對那男子道:“實不相瞞,此地亦非本人所用,在下還有兩位老友出了門,幾日便歸,為了不影響他們修行,在下是不情願將這個地方借與閣下的,只是閣下的師妹……”他頓了頓,說道:“也罷,那就兩天,不能再多了。”
男子聽著頻頻點頭,直到最後風絕羽答允,感激莫名道:“在下盛君謙多謝兄臺成全了。”
風絕羽這才知道此人叫盛君謙,君子的“君”、謙和禮讓的“謙”,果然人如其名。
他自我介紹道:“某下風絕羽,幸會。”
盛君謙點了點頭,連忙喜形於色的跑到那女子身邊,叫道:“師妹,這位風公子答應我等在此盤桓兩日了。”他說著格外高興,回頭向風絕羽介紹道:“風兄,這是我師妹,武綺羅。”
武綺羅難得的收起滿面愁容,詢問道:“真的不打擾嗎?”
盛君謙連忙說道:“風兄已經同意了啊,師妹,不信你問啊?”
武綺羅抬頭看了看風絕羽,風絕羽還是那般淡漠的點了下頭,道:“武小姐請自便,不過此處只有三間茅屋,恐怕是沒有額外的居所供兩位使用了,兩位……”
風絕羽的話還沒說完,武綺羅忙道:“不礙事的,我在這就好了。”說著,她指了指花圃中一個用青石壘起來的類似歇息的地方說道,那裡有一大兩小三個石墩。
盛君謙連忙接著說道:“我陪著你,師妹。”然後對風絕羽說道:“風兄您請自便,我們不會打擾您的修行的,真的。”說完,他還強調了一下。
風絕羽被這二人弄的苦笑了兩聲,出外雲遊的想法也沒了,琰古和知勿才不在,他總不能就這麼離開,於是返身回到茅屋裡把房門關了起來繼續他的打坐調息。
夜晚很快降臨了,隨著衣風的冷冽,外面的氣溫也在降低,時而風吹過山口便來的絲絲嗚咽驚醒了打坐了足足四個時辰的風絕羽。
他原本以為有了兩個不速之客的到來,多多少少會影響到自己的修行,可是萬萬沒想到的是,自打自己進了屋子之後,外面就沒傳來半句二人交談的聲音,甚至他們把呼吸也調節的相當隱蔽,好像在外面足足坐了幾個時辰一句話都沒說過。
修煉者相遇,倘若不經詢問便輕易的選擇用神識打探對方的修為是為不敬之舉,所以風絕羽並沒有對二人進行神識查探,可是這一整的時間二人都沒說話,叫他頗為好奇,反正坐了一天,出去看看他們在幹什麼?
想著,風絕羽便推開門走了出來……
淡淡的星光悽迷的灑在醉人的花谷中,為遍地的五顏六色籠上了一層恬靜的銀膜,武綺羅就這樣平靜的坐在石墩上,用著深邃而柔美動人的雙眼注視著月光,彷彿從來就沒有動過一樣,更像是一尊美人觀月像。
她平靜、她安詳,甚至靜的不像是一個活著的人。
盛君謙陪著武綺羅就坐在那裡,一動也不動望著武綺羅,眼神中揣著愛慕和寧和,估計謙謙君子恐怕也達不到他那種境界,看來他對這個師妹用情不是一般的深。
從屋中走出,正好打破這寧靜的氣氛,使得武綺羅和盛君謙雙雙看來,並緩緩起身,盛君謙忙道:“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