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順從我,聽我的話,我會好好對你的,唐琬。”
就在唐琬怔愣中,鶴宥深的臉驟然貼近,毫不猶豫地吻上了她的唇!
是屬於男人對私物的佔有慾,無關喜歡。
唐琬驚得脖子一僵,但有過前車之鑑,又不想這時候得罪他,只能壓抑住胸口此起彼伏的嫌惡,腳指頭摳緊了鞋底,承受他壓在嘴唇上的溫溼感。
該死!鶴宥深心裡暗罵一句,他又想要她了!
猛然間放開唐琬。
壓著隱怒,喘著粗氣道:“回家吧。”
唐琬再一次虎口餘生,長舒口氣。
*
與此同時,鶴宅的望嶽閣。
魏娜剛推門進家,一個茶盞就在她腳邊摔個稀碎,嚇得她倒退兩步。
“怎麼發這麼大火?”
鶴泊遠臉色鐵青,眼裡都能感覺有火花迸射,咬牙切齒地說:“老爺子居然在鶴氏,給厲淵安排了一個監理的職位!”
魏娜一聽,還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嗐,又不是把你cEo位置撤了,監理怎麼了?還不是得聽你的?”
“你懂個屁!這個監理說白了就是負責監督我的!”
鶴泊遠氣得腦門疼,“以後鶴氏的每一個重要決策,他都有權參與討論,執行令上除了我的名字外,還得簽上他的名字才能生效!”
“說白了就是老爺子安排了個cEo候選人!”
“啊?”魏娜這下也知道著急了,她一屁股跌坐到太師椅上,“那…那那怎麼辦呀?”
“怎麼辦怎麼辦,你個婦人就知道問怎麼辦!我要有辦法還會這麼氣嗎?”
“那你僱的那個人呢?我們是不是得找人……”
她欲言又止,但意思清晰,“他要再把你供出來,老爺子豈不是更不會放過你?”
鶴泊遠的血壓奔著180就去了,他按了按太陽穴,迫使自己平復情緒。
“你以為老爺子還矇在鼓裡?他讓厲淵處理那個人,還說結果不用跟他彙報,這明顯就是為了保我顏面。”
“不得不說,我確實太小看厲梟了。他這一出,暴露了我的計劃不說,還把鶴宥深遇事易怒難控的一面,也展示在了老爺子面前。”
“這些表現都會納入老爺子選擇繼承人的考慮中。”
魏娜雙唇抿成了一條線,生氣地一拍桌子,“都怪那個唐琬!”
“半夜三更不睡覺跑出去散什麼步?我看她就是浪的!她要是沒撞見那個人,你的計劃早得逞了!”
手上的香扇撲扇了幾下,陰陽怪氣,“我看那唐琬,面上清清冷冷的,但眼睛狐媚得很,這種女人浪蕩勁都藏得深,誰知道她半夜是真睡不著出門,還是挨不住寂寞,想去勾引男人?”
“你不覺得今天那小狐狸精撞到頭時,厲淵的表情很奇怪嗎?”
鶴泊遠眼皮驀地一抬,“你是說她和厲淵?”
“有必要試探一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