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鑼鼓聲鏗鏘激昂。
臺上臺下的衝突,同樣精彩。
何慧耷拉起臉,把手裡才剝了一半的橘子往桌上一扔。
“厲淵,你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吧?”
她壓抑著嗓音,不想引起鶴老爺那桌的注意。
厲淵被罵,不怒反笑,“哎呦,抱歉了大舅媽,都沒看見你也在這桌。”
吊兒郎當的語氣和表情,不見任何尊重。
“對了,我聽說姦殺鶴宥莉的人居然沒判死刑?怎麼,是鶴家對檢方施壓得不夠嗎?需要我幫忙就直說。”
唐琬聽到他想要蘇瀟和死,心臟像被人狠捏了一把,痛得呼吸一滯。
“厲淵,你特麼……”鶴宥深欲站起來和他正面硬鋼。
唐琬一把拉住他胳膊,“宥深!”
終於直視厲淵。
“表哥應該是不清楚規矩,不允許隨意談論鶴大小姐的案件。”
她不笑時是天生的冷麵,和如雪的肌膚一樣透著一抹清寒。
厲淵隨意地目光從她抓著鶴宥深的手,移回到她臉上,“是嗎?”
鶴宥深被攔這一下,控制住了衝動,他用下巴朝隔壁桌點了點,“老爺子定的規矩,你去問他呀?”
數秒對峙後,厲淵沒再說話,臨走時,意味不明地撇了眼唐琬,回到自己座位上。
剛才的暗流湧動已經風平浪靜,大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戲臺上的一顰一笑。
唐琬面無表情卻心亂如麻。
看厲淵剛才的態度,不管是對死者還是對死者家屬,都表現出毫無同情的態度。
他為什麼那麼恨鶴宥莉?
她的弟弟在監獄裡會不會有危險?
越想越坐不住,膝蓋控制不住地抖起來,被身邊的何慧看到。
用力拍了一下她的腿,教訓道:“男抖窮,女抖賤,什麼爛德行。”
唐琬小聲地說了句,“對不起媽媽。”
她看桌上茶壺見底,正好想出去緩口氣,就跟大家招呼了一聲,“我去換壺熱茶來。”
抱起茶壺就下了樓。
廚房裡,傭人燒水給她重沏了一壺,她在院子裡小坐了片刻,不敢耽誤太久,便抬起托盤往回走。
才走半路,就被厲淵堵了個正著,“我昨天不是說了嗎,想看你穿白裙子。”
唐琬毫無招架之力,被男人推進就近的一間屋裡,關上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