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快要餓死了!
厲淵沒好眼色地瞪她一眼,打了個電話出去,“趙姐,把飯菜送過來吧。”
唐琬觀察著他喉結跟著聲帶的抖動,耳朵貼在他胸口,能聽到胸腔共鳴。
感覺好踏實,但轉而又覺得自己好沒用。
為什麼對這個男人的懷抱會有如此貪念的想法?
厲淵感覺到懷中人在往裡鑽,動作很輕微,像試探又像有猶豫。
他扯起嘴角,把手機往兜裡一揣,捏了捏那張苦大仇深的臉。
“跟我賭氣差點把自己餓死,有意思嗎?”
說完把她橫抱起來,放到了蒲團上,又幫把她上衣穿回身上。
修長的指頭彎折起,耐心的給她系起釦子。
到胸前那塊,開襟明顯沒有那麼多餘的空間,厲淵的指節若有若無地擦到兩團綿軟上。
唐琬屏住呼吸,視線像在地上找東西,到處亂看。
就聽嗤一聲,厲淵又恢復了調侃的語調,“剛才怎麼想的,在菩薩面前把自己脫光?你還真是大逆不道啊。”
唐琬不想再吃嘴巴虧,“還不是因為那麼多次前車之鑑,誰知道你跑進來安的什麼心?”
厲淵把釦子扣到領口後,順手抬起了她的臉。
唐琬現在的狀態肯定不是最好的時候,卻也有種病西施的美感。
哭過後眸子清澈如鹿,可憐兮兮又嬌弱無助。
她就是這樣,倔強時讓人有想強制征服的慾望,扮弱小時又軟柔魅惑,勾人且不自知。
讓他只要一接近她,就控制不住的想要。
厲淵揚唇,“我的確有個壞心思。”
話落,唐琬明亮的瞳孔中,男人的臉逐漸變大,一雙微涼的唇瓣覆上了她的唇。
厲淵,居然,在吻她!
唐琬一下怔住了。
都沒有好好感受這個吻是什麼感覺,而是瞪大雙眼,完全迷失在這個舉動本身中。
不管之前他們有過多少次激烈的運動,這個男人從沒有碰過她的嘴,甚至還拒絕過她主動的獻吻。
現在是什麼狀況?
……
“專心。”厲淵沙啞呢喃。
唐琬拉回思緒,很快就被入侵牙關。
捲入陌生又激盪的纏綿中。
他扣住她的後腦勺不允許任何畏縮。
唐琬閉上眼睛,她的心就像一片池塘,窗外有風吹過,捲起散落滿地的桂花掉落水面上,蕩起一層層漣漪,打破了它原有的寧靜。
厲淵呼吸很重,中途剛放開她,又立馬再度吻回去。
要不是看在她現在的身體狀況經不住他搗鼓。
管它什麼佛不佛堂的,現在就想把她按在蒲團上,要了她。
厲淵身體微顫,全力剋制住昭揭的慾念,掌心慢慢放開對她的控制。
靜雅的佛堂中,只聽見兩人不同頻率的互動喘息聲。
唐琬先前泛白的雙唇在他吮壓後又腫又紅。
厲淵臉上掛起滿足的笑意,“這才像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