諷,“說得就跟是我逼你結婚的一樣,難道不是因為你們家覬覦杜書記的身份?”
“你住嘴!”
唐琬還偏不,激怒她正是套話的好時機,“你剛才是不是變相承認,綁架我是你指使的?”
“是又怎麼樣?我巴不得看你被艹爛在遊輪上,然後他們把你丟海里餵魚,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安嫣然面目猙獰得妝容都有些皸裂,“要不是那群軟蛋忌憚鶴家的身份,你和許薇根本跑不掉!”
唐琬怔了怔,原來她並不知道她們出逃的細節。
這多半是厲淵封的口。
唐琬癟了癟嘴,假裝失望的樣子,“當我聽到你請我當你伴娘時,還真曾有一絲幻想,以為我們可能冰釋前嫌。”
“你呸!你唐琬也不撒包尿看看自己什麼貨色,也配當我伴娘?”
“所以你請我來,也是為了整我對吧?”
唐琬把她的小心思說出來,“第一次你是準備從樓梯上假摔,然後想誣陷是我推的你,沒有成功,但是你還有plan b,就是讓我把加了堅果的蛋糕給你,再構陷我一個想害死你的劇本,我猜……”
她四下走動,眼前看到什麼可疑的,能藏東西的地方,就翻開來看看,“……你應該提前藏了一瓶堅果碎在房間裡,等著成為證據。”
她拿開沙發上的第二抱枕,“哈!”
舉起那瓶堅果碎在安嫣然面前晃了晃,“想到還真是周到。”
安嫣然無所畏懼,“我也不怕告訴你,就連剛才樓下我忍著對你的深惡痛絕,假裝惺惺作態的一番姊妹情深,也是計劃的一部分。等我出事了,你就會‘死’別人的口水裡,成為那個恩將仇報,以德報怨的壞女人!”
唐琬笑了,說得好,再多說點。
“安嫣然,你們安家才跟鶴家和好,你這樣做是真不管你爹媽的死活啊?”
“怕什麼?我很快就是二把手的夫人了,就是鶴家在官家面前也得低頭謹慎做人。再說,上次厲淵敢那樣對我爸媽,這筆賬失蹤是要算的?就等一個合適的機會,能一口咬死他!以後怕是鶴家和安家的位置,就要對調了。”
說曹操,曹操到。
厲淵的出現在樓下引起了不少轟動。
都知道他這個人很少出席社交場合,更別說這種私人宴會。
而安家看到他如此高調進來,更是詫異。
因為他們壓根就沒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