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捏著嗓子問道:“誰?”
“是我!”
外面竟然響起芭蕉羅漢的聲音。
對此人魏長樂是厭惡至極,卻還是開啟門,等芭蕉羅漢鑽進來之後,他才栓上門。
芭蕉羅漢依舊是到桌邊一屁股坐下,自己倒茶,向魏長樂問道:“笑獅,你不會真的睡了她吧?你是武夫,若是走了元陽,這武道可就毀了。”
“沒有!”魏長樂低聲道。
芭蕉羅漢嘿嘿一笑,道:“來,和我說說,你是怎麼騙得那女人服服帖帖?咱們都是戴著面具,她自然不可能是因為你的長相,那到底是因為什麼?”
“很晚了。”魏長樂又道。
這芭蕉羅漢在歸雲莊見過自己,而且聽過自己的聲音,放眼整個懸空古寺,此人恐怕就是威脅最大的那一位。
和他每多待一刻,就有一分風險。
但如果強行驅趕,發生衝突,恐怕更會顯出破綻。
“今天是葷日,明天又不用早起去當班,要過正午才會輪值,急什麼?”芭蕉羅漢臉皮很厚,顯然是對蘇夫人念念不忘,“笑獅,我可瞧見你摟著她了,後來又怎樣了?”
魏長樂站在他身後,並不說話。
“那身段你真的能忍住?”芭蕉羅漢喝了一口茶,不甘道:“反正你是武夫,要修到四境也不是這一兩年就能做到。就算騙了那官家夫人聽話,也辦不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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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魏長樂不說話,芭蕉回頭看了一眼。
“今天我將她讓了給你,你也該告訴我是用什麼手段騙她聽話。下個月再過去,我也如法炮製,說什麼也要弄了她。”
魏長樂冷冷看著他,依然不開口。
“你什麼意思?”芭蕉羅漢的語氣變冷,乾脆轉過身,盯住魏長樂眼睛:“有好處獨享?”
魏長樂面具下的雙眸更是犀利。
芭蕉羅漢看向魏長樂眼睛,見到那雙鋒銳的眼睛,怔了一下,道:“怎麼這樣看我?”
陡然間,他身體一震,瞳孔收縮,脫口道:“你不對,你不是不是笑獅!”
也幾乎在這一瞬間,魏長樂右手已經探出。
他知道芭蕉羅漢已經看出破綻,這種情況下,自己根本沒有餘地。
芭蕉羅漢修為並不低,但魏長樂出手突兀,而且速度快極,芭蕉羅漢欲要閃躲,卻已經來不及。
他屁股還沒離開座椅,魏長樂的右手已經掐住他的喉嚨。
只一瞬間,芭蕉羅漢感覺自己的喉嚨似乎是被鐵箍鎖住,無法呼吸。
生死之間,他也是拼力做出反應,右手握拳,便要打出去。
但魏長樂的左拳卻早已經擊出,狠狠地擊中在他心口。
芭蕉羅漢是劍士,走的是劍修之路,手中若有劍,那還真不好對付。
但此刻他手中無劍,而且劍修主要是練氣,沒有武夫那樣強悍的軀體,魏長樂這一拳全力以赴,就像是鐵錘狠狠砸中,芭蕉羅漢只覺得自己的心臟似乎在瞬間撕裂。
他雙目暴凸,本來打出的拳頭瞬間沒了氣力,軟軟垂下。
魏長樂自然不可能給芭蕉羅漢任何反應的機會,更不會讓他出聲示警,沒有任何猶豫,又是連續幾拳,芭蕉羅漢的胸腔、腹間都是遭受重擊。
他無法呼吸,眼眶內一片赤紅,喉嚨裡發出嘎嘎聲音,臉上也因為極度的痛苦而扭曲變形。
襠下屎尿失禁,散發出濃郁的臭味。
“眼力太好,很容易沒命。”魏長樂身體前傾,雙目盯著對方赤紅的眼睛,輕聲道:“你能逃多遠?”
芭蕉羅漢聽到這裡,似乎明白什麼,瞳孔急劇收縮,充滿驚恐怨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