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男人在,在床邊是最危險的。
葉曦和又臨時轉過身子,走到了梳妝檯的凳子上坐下。眼睛看著傅紀年,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
傅紀年進屋,一眼掃到了屋裡床上的白色手機。
他走過去,骨節分明的手拿起那隻電話,看著葉曦和:“以後出門,不準不帶電話。”
葉曦和身得一聲反骨頭,好了傷疤忘了痛,反駁:“憑什麼?”
“憑什麼?”傅紀年眸子危險的一眯,重複她的話。
葉曦和在他眯眸的一瞬間正好低頭,錯過了男人的視線。再抬頭,她理直氣壯的說:“對呀,憑什麼。反正我打你也不會接,我何苦還要帶電話。”
傅紀年聽了她的話,覺得不解,反問她:“你哪次打電話我沒接?”
“今天,就今天你就沒接。”葉曦和快速的回答。
“今天?”傅紀年想起今天那個陌生號碼,“你今天借別人手機打我電話了?”
“明知故問多沒意思。”
葉曦和偏過頭,抽出一張卸妝溼巾卸妝,看著鏡子裡的那個男人,一臉的不滿。
“那我猜對了。”傅紀年笑,走過去在她背後站定,一彎腰兩手撐在化妝臺上,這是一種把她圈在自己懷裡的姿勢。
葉曦和看著鏡子裡的男人把下巴放在了自己肩上,下巴輕輕的蹭了一下她的肩頭。
“生氣了?”
“……”葉曦和繼續擦臉,裝作沒聽見。
傅紀年薄唇吻她白皙的頸脖,聲音悶悶的再一次訊問:“生氣了?”
“我去洗澡!”
葉曦和最怕他這個動作,腦子裡拉響警報一下子從椅子上站起來!接著逃也似的從他的手臂下鑽過,然後衝進了浴室,還不忘記反手鎖門。
傅紀年本就沒打算攔她,任由她跑開,自己則看著鏡子裡那個逃竄的身影,嘴角漾起一個寵溺的微笑。
再從浴室出來,葉曦和發現臥室裡沒有了傅紀年的身影,只剩下他今天穿的西裝外套被孤孤單單的丟在了床尾的地方。
葉曦和走過去,拿起衣服丟到了待洗衣服的籃子裡。
看了看空落落的屋子,天色黑壓壓的的一片,她莫名覺得有些落寞。她剛剛明明還害怕他亂來,可這會兒他不在,又反倒還覺得屋子裡空蕩蕩的缺了什麼一樣。
長時間一個人慣了,似乎多了個人陪伴以後,這種兩個人相處的模式就變得尤為重要。
習慣了早上起來旁邊有人,晚上起夜有人陪,早飯做兩個人的,晚飯也是兩個人的。
葉曦和一邊在心裡罵著自己,一邊警戒自己不要貪戀任何情感,千萬要適度,不然受傷害的最後是自己。
她若有所思的擦了擦頭髮,等到髮絲不再滴水,就將浴巾披在肩上,隔著溼漉漉的頭髮,避免打溼了衣服。
似乎是在浴室裡呆太久的原因,她又覺得很口渴,於是走到小沙發的茶几上端起茶壺倒水。
茶壺空空的,拿在手裡很輕,根本就沒水了。
轉身往門口走去,葉曦和打算下樓去燒些熱水,她記得傅紀年有半夜放一杯白水在床頭的習慣。
她又搖頭笑了笑,有些無奈,甚至是嘲諷自己。明明剛剛還在警戒自己,這會兒卻條件反射的想到為他服務,手腳自己就行動了。
她這麼想著,拿著水壺走過門那邊去,開啟了門。
門開啟,卻意外的發現對面客房的門大開著,而佇立在床邊的男人正是傅紀年。
對面的客房是景塵現在住的,葉曦和愣在原地,看著佇立在床邊的男人彎腰給床上的女人掖了掖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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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塵估計是太累了,睡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