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紀年聞言轉身,站在一棵樹下眯眸看著她,似乎是在探究真假。
“真走不動了。”
葉曦和見他懷疑的看著自己,一邊說一邊又半蹲下身子,看著自己的腳。
“怎麼了?”傅紀年抬腳走過去,三步並作兩步就走到了她的身邊。
“可能是剛剛被人拉扯那一下,腳踝撞到了階梯,舊傷復發了。”
他低下頭一看,果然看見她的腳踝上一塊擦傷,擰了一下眉頭將她抱了起來。
葉曦和感覺身體騰空嚇了一下,然後就笑了出來。
“你不生我氣了?”她抱著他的脖子,下巴放在他的肩膀上。
聽見她帶笑的聲音,傅紀年頓下腳步,“你在跟我耍花招?”
“我沒有!”
“……”男人回話,抱著她往前走。
快要走到門口,葉曦和又說:“我真記得,你讓我離靳總遠點。可是,這不是我想就可以的啊。”
“……”傅紀年還是不說話。
“說來還是怪你,昨天是你帶我去婚宴的。”
這時,兩個人已經走到了別墅門口,傅紀年停下腳步將她放下來,低頭深沉的看著她。
看了幾秒,他薄唇輕啟,“我帶你去,是讓你親別的男人?”
“……我可以解釋的。”葉曦和吃癟,唯唯諾諾。
“等把這裡解決完,我回家收拾你。”
“……”
“敲門!”
“哦……”
葉曦和抬起手,用手裡的報紙敲了敲門。
傅紀年看著她皺起了眉頭,抬起手直接按住了門上的門鈴按鈕,一直按著不放。
一時間,葉曦和在門外都聽見了持續不斷的門鈴聲。
“暴躁的男人。”
葉曦和嘟囔著,下一秒門就開啟了,靳向南那張一如既往冷冰冰的臉出現。
畢竟是自己的上司,葉曦和難免還是愣住了,不知道該幹嘛。
靳向南看了一眼葉曦和,然後看向傅紀年,嘴角終於露出一個笑容,只是這個笑容很諷刺。
“傅總,好久不見。什麼風把你這個大人物吹來了。”
“靳總,故技重演很有意思?”傅紀年不屑的看了對方一眼,然後邁著步子直接走了進去。
葉曦和看了一眼靳向南黑下來的臉,也緊跟著傅紀年走了進去,
一進門,她就小小的驚訝了一下。
從外面看這別墅覺得也就這樣一般的別墅而已,沒想到裡面的裝修居然這樣的奢華。
客廳頂上的那個水晶吊燈璀璨得耀眼,葉曦和懷疑是褒是貶真的鑽石來加工的燈。
比起傅紀年在荔枝灣簡約溫馨的小別墅,靳向南這別墅簡直是豪華的小宮廷。
不得不說,這個男人有些悶***啊。
葉曦和正興趣盎然的打量著別墅,另一邊“刺啦”的一聲響,一個精緻的花瓶倒地!
她慌亂的看過去,兩個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居然已經開戰了,扭打成一團!
“你們在幹嘛?!”葉曦和驚慌失措,看著傅紀年一拳落在靳向南的臉上!
緊接著,靳向南扯鬆了領帶翻身而上,又一拳落在了傅紀年的下頜!
傅紀年舌頭頂了頂自己的右邊的臉頰,啐了一口血出來,然後危險的眯起了眸
子。
“你沒事吧,你沒事吧?”葉曦和緊張的跑過去追問,可是傅紀年卻推了她一把,不輕不重的將她推入沙發裡。
下一秒,他身手敏捷的又還了一拳給靳向南。
靳向南身後一個凳子擋住他往後退,導致他身後一個花瓶被他撞擊了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