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藉一縷念頭看盡了鹿行川攪動歲月重演的全過程後,又見古金沒有心思繼續論道。
萬龍帝皇心中暗戳戳想到,看來得先解決古金的煩心事。
當即點了點頭,也沒有繼續,反而開口說道。
“事情始末吾已瞭然。”
隨即摩挲著掌心,皺眉低聲道,“道友可曾是第一次干預他人歲月。”
古金聞言點了點頭,“確實是第一次,道友何解。”
“哈哈~”萬龍帝皇面露果然,“不敢,只是時空長河很少有強者踏足,且還如此投入本源,換作他人,此刻時空長河已經暴走了。”
“時空消弭萬物於無形,埋葬一切又豈是說笑。”
“也唯有道友這般掌御時空大道,才能讓時空長河對道友如此寬容。”
一言出,古金頓覺瞬息心悸。
心中動容,依照萬龍帝皇的話來說,就是時空長河在縱容古金胡鬧。
“這這這……”古金瞠目結舌,有些錯愕。
萬龍帝皇見怪不怪,心中暗歎,這就是親兒子啊!
就算是他敢如此一遍又一遍的、毫無顧忌的掀起時空浪花,也會被時空長河重點照顧。
雖然依靠他的實力身死道消倒不至於,但時空之殤是板上釘釘的事,沒跑!
殊不知,古金自凝聚時空道果之際,就已經被時空長河注目與庇護。
瞳孔巨震,古金心中暗戳戳的想著,莫不是同類相吸,但又感覺有些匪夷所思,自己的時空大道是依靠界河和時間金環,再加上三生輪盤才融會貫通,凝聚而成的時空道果。
說到底是界河的道,還揉捏了世界道途,以時空融萬道而開闢的獨屬於自己的世界道途。
另闢蹊徑開闢的時空大道還能獲得時空長河的青睞?
匪夷所思,想不通,根本想不通。
“呵呵~”見古金一臉懵,萬龍帝皇輕笑出聲。
理了理思緒,才繼續為古金講解起關於時空長河的一些禁忌。
“道友好運,卻是不知時空長河的脾氣多變,有時候僅僅是踏足其中,就會引來時空長河的席捲,輕易著轉瞬間化作一縷泡影,被歲月侵蝕,於世間再無痕跡。”
“時空長河滾滾向前,沿途湮滅歲月的一切,所有人都知道存在即有痕跡,不滅者可於時空長河掀起浪花,重演一段歲月,自歲月凝聚的殘影中復甦歸來。”
“但這人人都知道的事,卻為何少有人自時空長河中歸來,為何?為何?”
“哈哈~因為啊!時空長河不會允許過去的存於現在,所以那些人想要復甦,就要躲,就要藏,就要隱瞞自己的一切痕跡。”
“不要被時空長河察覺,才有一線生機。”
說到這,萬龍帝皇想起自己的一位“老友”。
笑意肆意起來。
“道友,不知你可曾聽聞過燭龍?”
“燭龍?”古金心中一驚,這不是千歲他們遇到過的燭龍嗎?
對於一些強者的名諱來說,可謂是獨一無二的,只因一個名字可能就代表著一股力量,一種因果,一份孽障,尋常之人又怎麼可能揹負得起。
“有所耳聞!”
不動聲色,古金一臉不解道。
“呵呵~燭龍啊!那個倒黴蛋,自亙古之初,與吾爭奪萬龍巢,被吾鎮殺之後,幾次於時空長河之中掀起浪花,想要復甦歸來再於吾一絕生死,可惜!天不遂人願,時空長河每每在其快要成功之際,將其一切努力化為泡影。”
“可笑那傢伙還以為是吾動的手腳,真身可笑!吾都懶得搭理他。”
“所以啊!不解決時空矯正之力,即使避過了時空長河的目光,在踏出那段歲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