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前不斷的冒出細汗,不過是動了些胎氣,怎麼會這樣的痛?
二夫人待在自個的院內,四喜從外室走了進來,臉色頗有些緊促,走至二夫人跟前,行了行禮才起身。
“二夫人,方才前堂來話,說是已經出發了。可是柳姨娘不大願少主離開,一時情急動力胎氣,這會兒正在馨香苑內,少主亦留了下來陪同。”
四喜眼疾手快的將茶奉給二夫人,一邊兒說著。
“哼,那丫頭還不算蠢,知道怎麼留住自個的男人。可那又怎麼,老夫人的命難為,少主也不過是多留幾日。也好,他們離開了,我的事兒就沒有人破壞了。”
二夫人抿了一口茶,美顏上露出一絲陰森的笑容,不慌不忙的說道。
祁山之難 無從下手
經過兩日的顛簸,鬱璉城已安全到達祁山,這兒比起穆家堡還要暖和些,常溫帶的植物佈滿整個山頭,暗綠色一片,與這冬天映成一派。
“大娘,我來幫幫你。”
鬱璉城踏出屋外,見大娘正在提水,便走上前去幫忙。這位大娘家是她們的落腳地,地兒比較大,家中只有一位老人家與小孩兒,大娘的男人是去年就走了,一個人撐起這麼大的家很不容易。
“這可怎麼使得,還是大娘自個來就行了,外頭兒冷你就快些進去。”
大娘溫溫一笑,別過鬱璉城伸來的手,自個提著水往一旁的水缸走去。這天仙似的人兒,怎麼忍心讓她做這樣的粗活,細皮嫩肉的要是提著這粗糙的木桶,那受得了。
“大娘,你這水是從那兒取來的,我瞧著你一大早就出去了。”
鬱璉城跟在身旁,微微一笑,看見大娘眼中的愛惜,便也不再去勉強她,在一旁輕聲問著。
“在山頭腳下,距離這兒是有點遠,現在這祁山也就只剩那麼一個地兒取水了。今年天兒怪,忽而寒風大雪,忽而又如現今這樣,天氣清清朗朗溫和些,可喝的水都被封住了,就算是有也不能喝的。好多人都離開這兒了,留下的也都是些沒辦法的人,艱難的過著日子了。”
大娘遙望著山頭,眼中有著悲傷,溫和的臉容上亦閃著苦痛,提著木桶兒就這樣立著,久久的望著山頭說道。
“這樣啊,難怪一路走來,這兒那麼的蕭條。”
鬱璉城若有所思的望去,白雪覆蓋著山頭,山腰以下全都是暗綠色的樹,聽不見任何的流水的聲音,死寂一般的靜,直直的震撼著人的心。
“姑娘,瞧著你們來這是要辦些重要的事?”
大娘收回目光,側過頭問著鬱璉城,瞧著隨同她而來的人,就知不是尋常人家,若不是有什麼重要的事,這種地方又有誰會來呢。
“嗯,因瞧見了難民們都往都城去,便過來瞧瞧這兒出了什麼事。若不解決,長此以往下去也不是辦法,怕是沒有安生的日子。”
鬱璉城輕輕一笑,衝著大娘說道。沒有告訴大娘自個的身份,怕生了疏,那樣生疏的過著也不是滋味。
“可這祁山之難,那那麼容易解決啊。”
大娘幽幽嘆了一聲氣,頗有些失落的說道。
“少夫人,方才有人來報,說少主明日快午時之時就會到達這兒。”
惜珠由外頭走了進來,向鬱璉城施了施禮,起身說道。
“嗯,暖玉呢?”
鬱璉城淡淡的應了一聲,四下張望一下,沒有看見暖玉的身影,便啟聲問道。
“暖玉不是去地裡了嗎,少夫人您要找她,我這就去找她回來。”
惜珠想了一會兒,便說道。
“不用了,只是突然很想見她,既然她還未回來就算了。等會兒她回來了,便讓她到屋裡找我,惜珠姐姐你就先忙去。”
鬱璉城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