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的一起推車癟。
佳人若是不待見 豈知才子非良人
晌午過後,太陽依舊毒辣辣的,刺得人的眼生疼,連脾性也稍稍的不安穩。鬱璉城讓張叔別急著修理軒車,在簡陋雅緻的涼亭裡休息,待太陽稍微柔和些在修理。
對於張叔來說,這一簡單的舉動,讓他心裡很是感動,雖然他在穆家有著別樣的地位,卻沒有一個主子能像鬱璉城這樣,即使是一句簡單的話,也能夠溫暖人的心。
更何況,鬱璉城對待他就像對待長輩一樣,這是怎樣的一種恩惠。為此,張叔在心裡對鬱璉城更加喜歡,同時也有些懊惱自家的少爺,這麼好的人兒都不懂得珍惜。
“小姐,喝點水。”
暖玉見鬱璉城獨自靜坐在欄杆上,恬靜得如同綠林中的一顆樹,挺拔高直又充滿著靈動,給人一種樹的清新之感。
“嗯?”
鬱璉城接過暖玉遞過來的水袋,優雅的嘬了一口,不料一絲水珠卻從唇角滲出,滑落到系在腰間的寒玉簫上,盪漾起一抹微弱的光芒,恰巧被她捕捉到。
“怎麼了?”
暖玉不明白鬱璉城眼中的星光,歪著腦袋目光閃著疑惑。
“天氣燥熱,吹首曲子給你們消消暑氣可好。”
鬱璉城莞爾一笑,解開系在腰間的寒玉簫,柔蔓盈盈一轉,身子慵散的依靠在欄杆上,垂下雲眸,朱唇附在寒玉簫上,一曲清幽淡遠的曲子便劃過人的心田。
那麼的輕、那麼的柔、那麼的淡,卻又那麼的令人難以忘懷。
精緻的輪廓在柔美的光亮下被染暈得幾近透明的美,晶瑩晶瑩的如同一顆明珠般光潤流彩,一襲素白水煙裙在清風下徐徐飄動,輕盈靈動得宛如綠林間的白蝴蝶,在追逐著空中跳動的青絲,遠遠望去如詩如畫,令人覺得不大真實。
忽然,另一道笛聲插了進來,橫插一指令碼就會讓簫聲無法繼續,可這道笛聲卻與曲子相融,兩道不同的樂聲相互追逐嬉戲,給人一種墜入大自然的感覺,像兩隻精靈在林間追逐打鬧一般。
一曲終必,張叔與幾個下人紛紛朝那名男子施禮,得到許可後才起身。
鬱璉城依舊保持著姿勢,臉上的表情也是溫和平靜的,唯一不同的是那雙銀色的翦眸中,多了一絲冷意,指腹摩挲著手中的寒玉簫,心下另有一番思索。
嗯,的確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男子,比起穆以晟的陰柔美,他的卻是一種屬於黑暗的美,怎麼說呢,就像一顆黑寶石一樣,幽幽的,深深地,黑得發亮發光,耀眼之極。
“穆以琛!”
突然想到方才張叔他們給他行禮了,眸光一勾,便有些驚訝的道出他的名字。
“你是第一個敢直呼我名諱的人。”
穆以琛一聽不惱也不怒,黑深深的眸子盯著璉城,好像隱匿在黑夜的幽光,冷凜得叫人害怕。
“名字取來不就是讓人叫的嗎,難道你想我叫你喂,或者站在那邊的那個人。”
鬱璉城翻了個白眼,有些鄙夷的說道,反正讓她叫他相公或是夫君,打死她是叫不出來的了。知道了名字,就直接叫更好一些。
“嘴巴倒是伶俐,”
穆以琛冷冷的說道。
“這天怎麼就突然吹起冷風來,張叔你們熱就多呆一會兒,我和暖玉先走一步了。”
鬱璉城不想再和他交談下去,拉過一旁的暖玉,怪里怪氣的說著,隨後又轉頭去對張叔說,完了就拉著暖玉走了。
暖玉一個沒回神,由璉城拉著走,心裡對兩人疑惑起來,這不溫不熱的交談,怎麼她感覺像是在打仗一樣?
煙波山莊 十里荷花
穆以琛望著緩緩遠去的身影,黑漆漆的眸子劃過一絲趣味而,外表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