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弄的笑意,赤唇輕啟。
“騙子。”
呂叄眉頭一挑,臉色一陣青紅相交,低罵了聲髒話,欺身而上,說了句非常經典的流氓話,“你就是喊破喉嚨,也沒人救得了你。”
冬君哦了一聲,嘻嘻笑道:“那我好害怕。”
純屬赤裸裸的挑釁。
呂叄微微一笑,跨坐在她身上牢牢壓制,單手輕易扯了她的腰帶,冬君一驚,根本來不及阻擋,詫異的看著他。
只見他收攏了散亂的墨髮,用青色腰帶當成髮帶,繫了個高高的馬尾。
攝人心魄的一張臉一覽無餘,分毫畢現。
呂叄問:“好看嗎?”
“……好看極了。”
呂叄勾唇一笑,問:“喜歡嗎?”
冬君捂臉:“喜歡。”
“嗯?”
“……喜歡極了。”
一雙大手握住她的細膩腰肢,寸寸攀援而上,平日冰涼的掌心早已溫熱,帶著燎原之勢。
冬君咬了咬下唇,有些聲響自喉嚨間溢位,給熊熊燃燒的火堆添了一把柴火。
電光石火之間,烏髮纏繞,。
冬君只覺自己似刀俎上的魚肉,任人宰割,撕扯啃咬。
呂叄摸索著她的肌膚,不經意間散發的威壓,兵戈鐵馬的肅殺氣卻仍有殘留,令她不禁感到瑟縮。
他動作未停,低聲問道:“還是怕?”
冬君咬咬牙,擰眉咬牙道:“沒有,我,我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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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目色含笑,帶著些許繾綣意味,修長的手指勾開衣衽。不過瞬息之間,山色空濛,風光乍現。
比美人更讓人怦然的,是坦誠相待的美人。
美人計在於美,還是在於計?
冬君不知道,因為她是被引誘的那個昏君,心甘情願的淪為蛇蠍美人的掌中玩物。
窗外月色幽寂,風雪細密的落下,她藉著月光,順著神的指引,慢慢觸碰到他的臉頰。
那是一座高山,山上有皚皚白雪,亦有驕陽懸掛。
手指慢慢往下,越過挺拔的鼻樑,撫在他瑩潤薄唇上,略一停留,再出發時,沾了些許熱度。
許是嫌她動作太慢,呂叄乾脆握住她的手。
片刻之後。
比寒霜劍更駭人的刀劍出鞘。
呂叄靠在她肩上喑啞低喘,眼尾紅了一片。
他如同山中野獸,意於震天鼓聲,嘶吼咆哮。
冬君聽得耳熱,羞惱不已,啞聲斥道:“閉嘴。”
野獸咆哮得更起勁,十分興奮激動,胸口激烈起伏。
它高聲呼喚主人姓名。
“冬君……冬君……”
一場恢弘的山崩雪塌,頓時瓦解了鬱結心緒。
神女看著手心,怔愣許久。
那貌美如花的野獸欺主罔上。
冬君如僵硬雕塑,手臂擋住眼睛,淚水打溼了鬢髮。
只覺得身處險境,周遭氣息比燒刀子還濃烈滾燙,又似置於煉丹爐之內,五臟六腑火燒火燎。
少頃時間。
冬君仰頭哭了出來,覺得比被一劍穿心還痛苦,伸腳踹它。
可惜野獸不為所動,氣喘不勻,整個人陷入痴狂中。
兩軍交戰,前方戰線被拉得長又長,一方潰不成軍,一方還未折損一兵一將。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