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嗯?”
這妖孽一貫橫行霸道,高高在上,何時這樣楚楚可憐過。
冬君恍惚的瞧著他一副搖尾乞憐的樣子,心中怦然,另一隻手勾起他的下巴,微笑道:“求我啊。”
呂叄眼中閃過一絲精光,嘴角掠起一個微妙的弧度。
“冬君……我求你,我求求你了。”
長眉連娟,微睇綿藐,色授魂與,公愉於側。
欲河載著小舟,又因翻騰起浪,小舟在起伏的水面沉沉浮浮,晃晃蕩蕩,最終沉淪。
冬君又稀裡糊塗的做了昏君,心甘情願成為籠中困獸。
輾轉幾次,索要幾回。
一時如水煎油炸,一時如擂鼓震天,竟不知歡愉痛苦。
冬君受不住他,連連哀求。
那人便邪惡一笑,與她十指緊扣,“凡事都講究先來後到,我先求了你,你已應了我,此約已成,不能反悔。”
沙場混亂,有人縱橫馳騁,有人一敗塗地。
輸者痛哭流涕,又抓又咬。
贏者眉飛色舞,亢奮如牛。
不覺時,暮色褪去,天光大亮。日光照亮滿室,床榻一片狼藉。
冬君已經昏睡,柳眉微蹙,滿臉淚痕。
呂叄卻是眉色舒朗,一臉神清氣爽,仔細抹乾她身上諸多痕跡,這才輕輕抱著她躺下。
然而沒等他睡著,門扉被敲響了。
邦邦站在門外,抬手敲了好幾次,心中猶疑之際,門終於從裡邊開啟了。
,!
一抬起頭,對上呂叄陰沉似水的黑臉,邦邦心肝顫了顫,小心翼翼開口:“天上來了個仙女姐姐,說要找主人。”
呂叄滿臉官司,不悅道:“什麼仙女姐姐,再有下回,先問清楚來路姓名,再問所為何事。”
邦邦忙不迭點頭,“知道了。”
呂叄反手關上門,正衣豎冠,往外走去。
小童看了看那扇緊閉的門,一臉疑惑,連忙跟上他的腳步,仰頭問道:“主人呢?”
“睡著了,”呂叄瞥了他一眼,面不改色的叮囑道,“不準去打擾她。”
邦邦不明所以,還是乖乖哦了一聲。
走到前殿上,只見殿中正坐著一個藍衣風雅,清麗脫俗的美人。
正是華姬。
“武神。”華姬站起來,朝他盈盈行禮,眉目間帶著些溫潤笑意,“許久不見。”
呂叄朝她擺擺手,“坐吧。”
華姬看了看他,又朝他身後看了一眼,才問道:“冬君不在嗎?”
他走到上座,掃了掃白袍,金刀闊馬的坐下,等邦邦送上一杯茶水,才慢條斯理的問道:“找她有什麼事?”
華姬道:“陛下旨意,還請冬君相見。”
呂叄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水,卻被燙得一激靈,抬頭瞪了站在一旁的小童一眼,惱道:“你平時就這麼侍候冬君?”
小童一臉錯愕,摸了摸茶杯,才訕訕一笑,“我,我沒注意。”
“想什麼呢,做事能不能仔細一點?”呂叄放下茶杯,一臉不爽。
邦邦垂下頭,低眉順目。他在想,為什麼呂叄和主人住在一屋子裡?他疑惑,他苦惱,他不敢問。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