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情有可原。”
冬君朝天翻了個白眼,無語至極。
“冬君,我明日離開,不知何時才能再見一面,你能不能坐下來和我說說話。”雲著溫聲懇求她。
她聞言,嗤笑一聲,毫不客氣道:“我和你,好像沒什麼舊可敘的,要說什麼趕緊說了,別浪費我的時間。”
“那我如果告訴你,當年的真相呢?”
他的話就像是將一盤肉包子扔到餓死鬼面前,就像給即將被淹死的患難者一根救命繩子,瘋狂的誘惑著冬君。
冬君直直望著黑暗中的雲著,目光凝重,心中狐疑,他前些日子還死也不肯談及,今日又為何主動說起?
除非,他有什麼目的。
冬君指甲掐著手心,低聲問道:“你有什麼條件?”
老奸巨猾如雲著,一輩子攻於心計,絕不可能這麼好心,能免費把真相告訴她。
雲著從容不迫的站起身,淡笑道:“進來說話,你不會想讓其他人知道這件事情。”
不管他要耍什麼么蛾子,冬君都不得不面對,因為她迫切的想知道,當年究竟是怎麼回事。
冬君剛走進房間,雲著就點亮了身旁的一盞燈,溫暖橙黃色的燭光中,冬君看清了雲著,而後臉色微變,不禁往後退了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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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大受驚嚇的捂住眼睛,錯愕道:“你,你幹嘛穿成這樣?”
雲著一邊點亮其他燈火,一邊平靜的開口,“這也值得大驚小怪嗎?我們妖族可與人族、神族不一樣,妖族生來自由不願受衣物束縛,妖族中常年赤裸,不著寸縷也是有的,只不過如此,冬君便看不得了?”
那狐妖轉頭看著冬君,一雙狐狸眼含春似的,魅惑勾人。他只穿著薄而透的紅色輕紗,腰背上掛著金銀絲鏈,蒼白勁瘦的身軀若隱若現,該露的不該露的全露了。
冬君面壁而望,“你到底想怎麼樣,如何才肯說?”
他點了亮三盞燈,一步步慢慢走向冬君,屬於狐妖獨有的氣息毫不收斂。那味道香甜膩人,頃刻就能讓狐妖看中的獵物,心神皆醉。
“冬君,你怎麼不看我?”雲著幽幽開口,“你看我一眼,好不好?”
冬君眉頭一擰,沒有回頭,冷聲制止道:“你站那,別靠近我!”
“不是要我說出當年的真相嗎?我的條件就是,看我,你看看我。”雲著腳步不停,走到冬君身後,聲音嘶啞幽怨,與平常很不相同。
她深吸一口氣,磨了磨牙,轉頭對上雲著的雙眼,眼睛微眯,“我看了,如何?你倒是說啊!”
雲著注視著她,雙眼溼潤而深沉,偶一流盼,似有星光點點,如此美麗,如此幽怨。
空氣中的氣息越發黏膩,令人感到焦躁。
冬君仔細嗅了嗅,心下大駭,當即轉身往外逃去。她拉住門,卻死活打不開,門上似有什麼禁桎。
她愣了愣,忽然笑起來,“我就知道,像你這種人,絕不可信,原是我異想天開了。”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