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看上冬君了。”
神武還以為有什麼天大的事情,聽完嗤笑一聲,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你什麼眼神?”
神武毫不委婉的嘲諷道:“哇,你可真是好聰明啊。”
“不是,你什麼時候發現的?”神英表示震驚,“你偷聽了是不是?”
神武“呵……”
帝晝沒使喚動神英,頗為惱怒,轉頭就差遣華姬去北蒼山。華姬倒是沒有拒絕,帶著那枚十分顯眼的玉扳指就去了。
北蒼山。
冬君跟西境在通心石裡耗了許久,她為了激起西境的求生欲,情緒一直處於跌宕起伏之中,又與呂叄大吵一架,身心俱疲,這一覺睡得很沉。
等她醒來時,天色已黑,屋子裡沒點燈,外頭有清亮的月光透過窗戶照進來,灑了滿地。
她睜開眼睛,靜靜地躺著,一動不動,彷彿找不到一絲生機的枯草。
過了好久,她才發覺身邊似乎多了什麼。
翻了個身,就看見了一張過分令人羨慕的臉。
他安靜的躺在那裡,長睫低垂,呼吸綿長,寬闊的胸膛輕微起伏,墨水般的長髮流淌在枕邊。
比起平日裡的兇狠冷漠,此刻安靜沉睡的姿態卻顯得十分柔和。
冬君心中哀嘆一聲,卻是看痴了。
多麼賞心悅目的漂亮美人啊。
冬君忽然覺得自己確實很可惡,何等的冷硬心腸,竟捨得惹美人傷心。越看越覺得傷心欲絕,她不知該如何挽救自己在他眼中破碎的形象。
,!
過了一會兒,那美人像是被她給看醒了,臉上睫毛輕顫,他未睜開眼,便開口道:“看什麼?”
冬君嚇了一跳,往後退了退,柳眉緊蹙,“你不能回自己房間睡嗎?誰讓你睡我的床了,臭流氓!”
呂叄悠悠睜開眼睛,目光在她身上打量,笑了笑,意味深長,“睡你的床就算流氓了?”
這話說的,意思更加流氓。
冬君瞪了瞪眼睛,橫著心指他,“你,你道貌岸然,人面獸心,臭不要臉!”
“哦……”呂叄撐著下巴支起上身,好整以暇的看著她,“我道貌岸然人面獸心,那你是什麼?狼心狗肺,忘恩負義?”
“什麼,什麼忘恩負義。”她坐起來,抓起被褥丟到他頭上,“我欠你什麼恩什麼義了?不是都還你了嗎?”
呂叄慢慢扯掉覆在臉上的被子,髮絲有些凌亂,死死盯著她,雙目似泛青光的毒蛇。
“幹嘛,幹嘛這麼看我?”
她話剛說完,一張俊美的臉便放大在面前,緊接著一陣翻騰。
冬君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她雙手被反剪在身後,牢牢的壓制在床上,無法動彈。
呂叄眉間擰起一道劍鋒,嘴唇緊抿著,細看之下還有些微微發抖,約莫是氣的。
他用力扣住她的手腕,無處發洩的鬱結凝滯在眉宇之間,“欠我什麼?你別忘了,你可答應了要嫁給我。”
“我……”
“想反悔是不是?”
冬君半張的臉被迫壓在,雪山特有的蠶絲製成的軟枕上,嘗試著掙扎一下,呂叄按得更緊了。
“疼疼疼!放手,放手!”她痛呼一聲,音調都變了,“我手斷了!”
呂叄眉心一跳,下意識鬆了鬆手,然而禁錮剛鬆懈,冬君如同泥鰍一樣迅速翻身,扭頭就從他身下逃開。
然而就在她即將爬下床時,腳腕忽然被一隻大手攥住,隨後整個人被生生拖了回去。
“幹什麼……”她驚呼一聲,再回過神來,已經被他輕而易舉的重新禁錮住。
四目相對,避無可避。
冬君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