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倒是用手捂住了臉。
“……”捂臉個什麼勁兒啊,昨天那副求誇獎的自豪臉哪兒去了!
支小恬覺著再以這種姿勢聊天太不妙了,索性先起身。
她坐在床邊,周潛捂著臉蜷縮在床上。
這畫面怎麼看怎麼像逼良為娼後的畫面。
支小恬搖搖頭,阻止自己不要亂想這些亂七八糟的。
“我先回去了,過一會兒記得把這幾個傢伙叫起來上班。”她小聲說道,剛走進步,像是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對著周潛比了比大拇指,“你聽力不錯哦!”
看著周潛的身板猛地顫抖了一下,支小恬忍著笑走了出去。
等她回家洗漱一番再回到公司時,已經超過上班時間整整十分鐘。
支小恬匆匆忙忙地走進公司,進門的時候正好瞥見站在前臺旁邊的一個青年,竟然是昨天到公司找周潛的人。
……特麼!
她開啟自己的包,想看看裡面有沒有可以用作武器的東西,要不直接拎著包照著人臉掄過去?
正在這時,一群人鬧哄哄地走了進來,支小恬定睛一瞧,這不是公司的技術組成員麼。
技術組的人一瞧見有外人,立馬收了聲,這其中有三個人的臉色微變。
老闆、組長和周潛。
“支小恬!你竟然遲到!你作為公司的一員怎麼一點兒集體榮譽感都沒有?就算路上堵車你也得想法子控制在上班之前來公司啊,這是一個合格的員工應有的職業操守,難道不是麼?你那什麼眼神,有話你就說,雖然我不想聽。”
支小恬被噎得說不出話來,一瞬間只想拿著包去輪自家老闆。
站在老闆旁邊的組長用手肘撞了下老闆,然後努了努嘴,示意他去看站在前臺旁邊的男人。
老闆盯著人看了許久,“百目那邊兒的?”他問道,語氣比平日還要不可一世。
百目是他們的敵對公司,不,不對,這種說法太抬高自家公司了。
百目是整個行業的領頭羊,他們這種剛起步沒幾年的小公司根本沒法比,自家只是擅自將百目作為敵人而已。
……雖然不承認,不過知道了對方是百目的人後,支小恬默默的把包放下了。
……等等,這麼說周潛以前是百目的人?
周潛湊到組長耳邊不知道說了句什麼,組長點點頭擺擺手後便率領所有人往辦公室走,老闆路過支小恬的時候悄悄下達了一個讓她特無語的指令。
“監視他們,隨時彙報。”
……她只是一介人事而已啊。
周潛示意對方跟上,兩個人一前一後出了公司,支小恬躊躇一下後,也貓著腰跟了上去。
兩個人在一家茶館裡面坐下,支小恬為了掩人耳目,選了個距離不近但是看得真切的位置,可是坐下後她就淚奔了,雖說兩個人的言行舉止甚至表情她都一覽無遺,可惜聲音真的一點兒也聽不清楚。
剛開始只有那個青年單方面在說,周潛則低頭喝著茶,青年看似是個不輸於自家老闆的話嘮,說了許久,表情從平淡到失望再到哀傷,周潛放下茶杯,不知道說了句什麼,青年由悲轉怒,猛地一拍桌子,他後面的聲音很大,即便是支小恬的位置也聽得十分真切。
“姓周的!你以為你在這公司能闖出什麼名堂?!只要百目有這意思你覺得你們能挺得到明年?”
早在青年拍桌子的時候支小恬就已經往周潛所在的方向跑去了,在她眼裡周潛很弱,就連單純站在人群中都很侷促的人又怎麼能強的起來,當然醉酒後那種蠢樣不算。
她跑到周潛身後,見周潛好整以暇地倚在椅背上,手指不自覺地在茶杯壁上輕輕磨蹭。
“我當年在百目時,百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