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緋緋拿著牛奶走回客廳,開啟電視靜靜坐著看,那裡面的搞笑情景劇半點也沒走進腦子裡,腦子裡哄哄的都被危成的身影填滿了,她突然意識到在這幾年裡失去了些什麼,好像再也找不回結婚最初的那種激情燃燒的歲月了,留下的好像除了制式話的生活以外,已經麻木的沒了激情。
她不禁自問:“在這段婚姻裡,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了,明緋緋傻呆呆的坐著,想了很多很多,漸漸捋清楚了思緒,沉浸在自己對以往的行為所做的檢討中,以至於沒有發現站在身後的危成,已悄悄將不再播放電視節目的雪花臺關掉,轉而坐到她身邊。
危成輕觸了一下明緋緋的面頰,驚得她詫異回神,瞪圓了眼睛望進他那黝黑深邃的眸子裡,一時間竟心慌意亂的猶如少女一般不知所措,被他複雜莫名的眸光刺痛了心。
“睡吧,太晚了。”危成輕輕地話低的不能再低了,響在耳邊,似有若無。
當明緋緋被危成拉著走進與臥室相連的浴室的時候,她看見了梳洗臺上擠的好的牙膏,蓄滿水的浴缸,還有一套乾淨舒適的睡衣。
明緋緋不禁想到一句話:“在一段愛情裡,男人應該對女人多一點愛,少一點理解,而女人應該對男人多一點理解,少一點愛。”
危成走回了臥室,明緋緋靜靜洗著澡,用了比平時多一倍的時間仔細擦洗,又裸著身子站在鏡子前愣愣的觀察自己成熟的身體,用眼淚做出了最誠實的宣洩。
回到臥室,明緋緋敏感的注意到兩人之間的橫亙的三八線沒了,應該是那個背對著自己睡覺的男人乾的,但此時此刻她絲毫不介意。
——三八線的消失就像心裡的隔閡化為烏有一般,讓整個人都輕鬆的舒爽起來。
“老公。”明緋緋鑽進被窩,伸長了手輕觸一下危成的背脊,再一次感嘆它的寬厚結實。
“恩。”片刻後,危成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身在為暖的被窩裡,也讓那低低沉沉的聲充滿了溫情跟令她臉紅的曖昧。
明緋緋膽子大了些,湊近了一點靠上他的背,一手悄悄伸過去攬住他的腰,明顯的感到危成身子一震。
明緋緋笑了:“對不起。”
危成驚訝的轉身,也笑了,過了許久才回道:“該說對不起的是我,原諒我,嗯?”
明緋緋使勁點頭,使勁將眼淚埋進危成的懷裡。
——在愛情面前,比在法律面前更人人平等。
求學篇
有人說孩子是天使,是魔鬼,是讓父母大喜大悲的小混球;有人說孩子是孽債,是一輩子甩不開的負累,是讓父母疼到心坎裡的枷鎖;還有人說孩子是父母年輕時的陪伴,是年老時的依託,是壽終正寢以後的繼承者,是延續兩人的骨血、意志的生命體。
明緋緋想說:“危芙是我這個當媽的小棉襖,貼心善解人意,不哭不鬧,最心疼媽媽。”
危成想說:“危芙這個名字沒取錯,作威作福,除了這個小魔頭沒人能折騰他老爸到三更半夜還抱不著老婆。”
小危芙想說:“這個家我最大,媽媽怕爸爸,爸爸也怕媽媽,我誰都不怕,他們都怕我!”
在人前,小危芙可愛乖巧,在人後,小危芙活潑頑皮,尤其應了時下頗為流行的“腹黑”一詞,表現多種多樣,讓危成只有咬牙切齒與分外咬牙切齒之分。
好比說,小危芙上幼兒園大班的時候,老師組織小朋友們睡午覺,全班小朋友都睡的呼呼地,有說夢話的,有抱著玩具蹭口水的,有踢翻小被子咯咯傻樂的,還有一個永遠最後一個睡著的小危芙。
只見小危芙大眼睛溜溜的轉,也不知道是不是算好時間了偏偏選在其他小朋友都沉睡的當口,嚎啕大叫。叫聲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