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星綰看見這句話,頓時尷尬的腳趾頭能摳出一畝三分地來。
她竟然還問傅承崢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
這件事一定要好好解釋一下。
婚宴過後還會有一些事要忙,所以晚上傭人給她端了飯菜來。
她是自己在臥室裡吃的。
然後她最重要的事,就是晚上的洞房了。
宋星綰這方面的知識還是有的,性教育方面,宋家做得很早。
想到晚上要和一個沒見過面的男人做那事,宋星綰還是很緊張的。
突然敲門聲傳來,把宋星綰嚇得一激靈。
“二少夫人,有人找您。”
“找我?”宋星綰覺得奇怪。
自己新婚之夜,頭一回來傅家老宅,竟然有人來找自己?
宋星綰狐疑地下了樓,身穿鵝黃色禮服的女人就坐在沙發上。
鵝黃色襯得她十分嬌豔,低胸的禮服,越發凸顯她前面的隆起,呼之欲出的感覺。
那張臉淺笑吟吟,一雙丹鳳眼,微眯著,還真是一隻勾人的狐狸。
“你是……”
“你好,宋小姐,我是安朵,傅總的貼身秘書。”
女人伸出手來,故意把“貼身”二字說得極致曖昧。
宋星綰頓時明瞭,這個秘書是來上門挑釁的。
她伸出手去,安朵剛要握住她的手,她突然收回來攏了攏頭髮,安朵握了個空。
宋星綰大大方方地坐在沙發上,翹起了二郎腿。
“行了,磕頭吧。”
“什麼?”安朵懷疑自己聽錯了,這女人是不是有病?
“你難道不是來給我磕頭的嗎?古代小妾或者外室,在家裡的男主人娶了正室妻子,都是要磕頭的,我還以為你是遵循古訓,來給我磕頭敬茶的。”
安朵氣的簡直要七竅生煙!
沒想到這女人先發制人。
她沒理會這些便道:“傅總今晚有事,不回來了。”
“好,我知道了。”宋星綰沒有氣急敗壞,甚至沒有露出半分不悅。
不回來正好。
安朵卻歪著身子抱著胳膊,“讓你失望了呀,宋小姐,洞房花燭夜,怕是要獨守空房了。”
不等宋星綰說話,安朵便接著說:“不過你習慣就好,傅總不好你這一口,怕是這輩子也不來吃。”
“那他好哪一口?”
安朵嫵媚地扭動了一下腰肢,一隻手從自己的左肩劃到了右肩,經過胸口的時候,刻意停頓了一下。
“自然是我這一口。”
“哦……”宋星綰拉長了語調,“那我明天送他一隻奶牛。”
安朵的臉頓時沉了下來,沒想到宋星綰不生氣!
反倒是把她惹生氣了!
“你什麼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宋星綰輕笑著。
“你——”
“我說得不對嗎?身為傅承崢的妻子,當然需要投其所好,我送只奶牛給他,當是新婚禮物,謝謝你提醒我。”
“宋星綰——”安朵抬起手來,朝著宋星綰的臉就抽過去。
不料宋星綰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另一隻手快速抽了她一個耳光!
然後順勢一推,安朵一個踉蹌,捂住了自己的臉。
“你敢打我!”
宋星綰聳聳肩膀,“你都敢打我,我為什麼不敢打你?你不過是我老公的秘書,就敢登門來挑釁,不打你,打誰?”
安朵緊緊地咬著牙,在傅承崢身邊一年,別說是公司上上下下了,就是京城裡的豪門千金,也不敢這麼對她!
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