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言語,直接掏出一百錢給了劉季。
劉季接過錢,謝道,“多謝,有什麼不好做的事,儘管交給吾這個泗水亭長。”
蕭何笑了,他拍拍劉季的肩膀,“快去吧,翌日還要學秦國文字。”
劉季拿著錢帶著樊噲、周勃、盧綰三人去酒館飲酒祝賀。
在劉季混跡小官吏時,泗水下相人的項羽已是十二三歲的少年,此時的項羽不再學書,開始學劍。
見項羽練劍很認真,每招每式均是反覆練習,有的還進行創新,項梁甚是欣慰,覺得項羽有成為劍士的天賦。
曾經的項羽學書不成令項梁很是苦惱,他知曉不學書難成相才,如今學劍未來可成將才。
此日劉季在亭中學秦國文字,這是作為大秦國基層小吏的必修課,還好秦國文字與楚國文字大同小異,學習來也不是很費勁。
劉季正認真的閱讀比對,忽聽到亭外一陣馬嘶聲,接著便聽到夏侯嬰的叫聲,“季亭長可在?吾夏侯嬰來也。”
聽聞夏侯嬰到來,劉季即刻放下手中竹簡,奔出去迎接夏侯嬰。
夏侯嬰道,“聽聞季兄榮任泗水亭長,吾夏侯嬰甚為開心,吾送完使者便立刻趕來。”
劉季也很開心,有人專門來看望,按照孔子的言語,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拉著夏侯嬰的手道,“吾與公里面暢言。”
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劉季向夏侯嬰詢問養馬的門道,駕車的趣事,夏侯嬰則是傾聽劉季曾遊歷天下的故事,或仰天大笑,或嬉戲打鬧。
昊天之日總是在人暢言之意正濃時悄悄溜走,劉季便拉著夏侯嬰到沛縣城的酒館飲酒食飯。
王媼見是劉季本身不悅,知曉他一向是賒酒飲醉,可也知曉劉季如今是一亭長,這酒館還真需要他照看著,至少沒有惡霸敢輕易的食白食。
夏侯嬰與劉季聊得很暢快,也知曉劉季此時沒銅錢,便趁著如廁的功夫走向王媼,將酒錢交予王媼。
見到有人替劉季付錢,王媼欣喜,起初並不接受,畢竟以劉季的性格是不會讓客者付錢,但夏侯嬰每次與劉季飲酒,都是偷偷來送錢,王媼便收下。
劉季自從坐上泗水亭長的位置,慢慢的交際與尋常不同,他來酒館的次數更多,三五天去王媼酒肆,三四天去武負那裡。
亭中吏沒有一個不被劉季輕侮戲弄的,起初這些小吏不悅,但常隨劉季飲酒,便認同劉季放浪不羈的性格。
亭長任上劉季最開心做的事情就是到這兩家店內飲酒,事情辦好了好慶祝,辦事不順時便叫上盧綰、樊噲或者周勃來飲酒,飲醉就在店裡躺下,王媼和武負常見劉季身上有紅暈盤繞,形狀似龍。
劉季只要拿到錢便會至王媼和武負買酒,可以說是一個存不得錢的人,王媼和武負發現每次留劉季在店內飲,總是會有人來店內找劉季,或三五個,或十來個,這些來者大多會順帶買些酒回去。
賣出的酒比之前多出好幾倍,王媼、武負大喜,便折券棄債,將劉季的酒錢一筆勾銷。
公元前219年註定不是一個尋常的一年,這一年大秦始皇帝南征百越,於是徭役就變得更加嚴重,劉季雖然是位亭長,但卻是縣二級下的小官吏免不了去咸陽服徭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