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越發不喜張良,曾經對張良立自己為王的感激之情漸漸變淡,甚至他曾懷疑張良故意擺出一副愛民愛軍的清高模樣,是不是覬覦他的韓位。
想到他與張良昔日的君臣情誼,韓成又覺得絕不至此,可總覺得和張良有很大的隔閡。
這種隔閡如同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這一切被韓相看在眼裡,他敏銳的感覺到此刻是最佳的時機,給張良一刀,給韓王一個定心丸,讓這一刀徹底切斷韓王與張良的聯絡,如此韓相確信他與韓王的關係將更牢固。
韓王成怒目望向韓相,韓相低下頭不敢窺視,顯得很恭敬,韓王成眼裡的怒意轉瞬便消失,反而變得更加明亮,似有一團火在燃燒,慾望之火。
韓王成不喜事事皆要請示張良,這種感覺他很不喜,便道,“國相有何之計,可解寡人心頭之惑?”
韓相一聽心中大喜,他未曾想必預料的來的還快,感覺幸福來的太突然,開口時不免情緒有些激動,聲音有些發顫,“大王,近日是否在為借武安侯之兵卻遲遲未曾兌現而煩惱?”
韓王聽韓相聲音發顫以為韓相心中懼怕說錯話,點頭承認的確在苦惱此事,之後便鼓勵道,“儘管言,寡人恕國相無罪。”
韓相得到韓王之言,便大膽起來,“既然張良在武安侯那裡乃寶,留在大王身邊非福反禍,不如以此寶換土地。”
韓王眼睛發亮,“如何換地?一個張良當真可令武安侯損兵折將為寡人打下韓地?”
韓相神秘一笑,“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如同水和魚,花與葉,張良對韓王如稻葉,但對武安侯劉邦而言卻為魚得水,大王可知雍齒?”
韓王疑惑道,“莫非是居豐而降魏,致使武安侯無根基者?”
韓相道,“正是此人,此人劉邦恨極,已同水火,然雍齒與呂澤卻如同魚、水,曾率兵渡河北上趙地,名為助趙牽制秦軍,實則在尋找雍齒。”
韓王成臉上浮現笑意,此種笑帶著一絲壞意,“韓相狡詐,不過此計高明,既然呂澤和武安侯有隙,那麼勸武安侯發兵助吾,勝算提高,韓相有功,此事交予韓相去辦,事成後,寡人重重有賞!”
韓相臉上浮現一絲暢快的笑容,“喏,臣立刻去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