嬰請求首戰。
周定也是心有靈犀,每次都主動讓單寧先出戰。
一次次作戰,單寧驚訝的發現,即便周定讓著他,給他先出擊的機會,但最終立的功還是趕不上週定,
除非他自己能一戰解決掉敵人,不過這是不太可能的。
這一戰單寧欲要壓過一次周定,對他來說這不是一次爭風吃醋,而是戰力的比拼,是男人間的一次較量。
騎兵的衝擊靠的是速度!
單寧訓練的騎士學的是胡服騎射,只是穿短甲,有的更是沒有穿甲,活動起來非常靈活,
所使用的都是類似戰斧的鉞,按照現在的話說單寧的騎隊乃是斧頭幫。
靈活的身手,加上帶著立功決心的揮動戰鉞!
殺的楚軍四下逃散。
在左翼督戰的羽嬰臉色有些發黑,他剛在項佗面前跨過海口,這麼快就打臉。
羽嬰將楚戟憤恨的插在地上。
左翼在漢騎的衝擊下開始大亂,他即便斬殺一兩個自亂陣腳計程車卒已經無濟於事。
羽嬰眸光在混亂的戰場上掃視,一眼就看到一名千人(二五百主)居然沒有負責指揮抵禦漢騎的衝擊,反而跑的比百將還快,不可饒怨。
羽嬰跨上戰馬,一個拍馬殺去,一戟斬向那名千人!
這千人還不明白怎麼回事,直覺脖子一涼,身體依舊在向後跑,可意識已經漸漸消失。
噴通一聲,摔倒在地,千人的死去,給五百主和百將以極大的震懾!
羽嬰親率百騎衝向漢騎,與漢騎殺混在一起。
這些楚卒見老將這麼拼殺也不敢再退縮!
無人不怕死,最怕的是立即死,那千人將跑就立刻被殺,士卒們暫時忘卻轉身和漢騎殺伐也可能掉腦袋的情況。
羽嬰的殘酷指揮下,楚卒帶著一股殺意向前!
戰鉞自上而下,一顆顆頭顱被砍下來,楚卒剛剛被強行拉起的戰意立刻矮半截。
面對帶著死亡和血腥的戰鉞隊,楚卒不由自主的再次後退。
羽嬰這時立刻覺察出,必須遇制住這一支短甲戰鉞的騎士,這種騎兵很少見,大多的騎兵多使長劍或者吳鉤,這種騎士不多。
可現在羽嬰不得不震驚,因為這支人數不多的騎士似乎在決定著左翼的走向。
一向因為兵力多於敵軍而無視而不懼的心裡,此刻卻生出一股懼意。
如果任由這支騎士衝擊下去,楚軍左翼必然大亂,那麼後面的漢軍再進來那就是收割。
羽嬰感到憤怒,他參加過不少仗,也跟著鄭昌略過韓地,從沒打過如此憋屈的戰鬥。
羽嬰舞動楚戟,以最快的速度進行壓制,不過他很快遇到極大的阻力,乃漢將單寧的猛烈掩殺。
二人交戰數回難分勝負,都說一心難以二用,十餘回合後,羽嬰感到恐慌。
恐慌的不是漢軍的這次攻擊,而是如果這次再失敗,將再也無法得到項王的原諒,不對,是項氏,無法再得到項氏的信任。
沒有信任,就沒有重用,沒有爵位和厚祿,在這個戰亂不斷的年代,如果不能抓住機會,日後機會難有,等到太平日子,就幾乎沒有立戰功的機會。
曾吃過苦日子,誰還願意再回去。
更恐慌的還是右面遭到攻擊,而且遭到的攻擊更加猛烈,讓羽嬰又忙於向右翼去。
路途走一半,羽嬰立刻覺察出情況不太對,他根本來不及趕到右翼,此時此刻他多麼希望那些千人將中有幾個能像他一樣懂得戰術,最好是能配合他的戰術。
到關鍵時刻才知道庸人太多,可用之才太少。
為此他只好嚴格訓練令旗,使各將嚴格按照旗幟行事,代替指揮之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