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也彎腰撈起穆宛清,把她橫在馬鞍之側,追著自家殿下的影子飛馬直追。
月知文主僕心急火燎的追出巴郡城門之際,巴郡城外,高聳而險拔的主峰上,茂密叢林掩映之中,正悠閒的站著另外的一主一僕兩個人影。
那位公子一身的黑衣黑帽,黑袍黑靴,目光如炬的遙遙俯視著整個山境,山中諸事在他眼中一覽無餘。眼前,就好像巨大的棋盤中活的棋子一般捉對廝殺著,而順勢而為的執棋之人就是這悠閒而立的這對主僕。
此時,遠遠望去,荊棘叢生的山間險路上,穆家暗衛們已經劫住飛奔出城的幾輛馬車,穆南昭還得理不饒人,得意地逼著幾個侍婢跳了山崖。站在主峰之上的主僕,雖然看不清下面那些人的臉,但是衣飾動作確實看得清清楚楚,自是能明白正在發生著什麼。
“公子,似乎是情況有了些變化。”看著山下的情形,隨影的小臉皺成了一團,充滿困惑的說。
公子御臉上卻是一片玩味,悠然說到,“沒想到月知文也有打眼的時候,看來這個姜淳還是真有幾分本事的。這樣一來,倒是省了我們一些手腳。”
“公子神算,探子回報,這個姜醇剛剛從南京趕回邊寨穆家大營不久,此人深得穆家兄妹的信任,這次連頗為魯莽自負的穆南昭都指揮得了了,確實長袖善舞的,是個人才。”說起姜醇,隨影收了臉上的困惑,一板一眼的說了起來,他這一認真,到有了幾分小神醫南宮奕的架勢。
“哈哈,主弱臣強,又是個喜歡劍走偏鋒的佞臣,這個姜淳暫時看來是穆家的一大助力。長遠看去,卻未必是好事,如果穆家沒有人可以駕馭得了這個姜醇,長久下去,將來還不定誰為誰做了嫁衣呢。”公子御大笑著,嘴角輕揚,滿是等著看好戲的興奮。
“可惜,這回還是沒有抻出月知文的老底來,這麼多年來,不知道這個月國大皇子不顯山不顯水的偷偷的攢了不少的家底呢,他連耀國的深山中也插了一腳,怕是撈了不少好處吧。”看到不是月知文的人和穆家大軍血拼,隨影似乎有些失望,隨影遺憾地說著,那個月國大皇子越讓人摸不透,就越被惦記著。
“你急什麼?”公子御抬手,正好敲在隨影的腦門上,揶揄著說,“月國文武二子奪嫡之爭馬上就要白熱化了,到時候他月知文有多少的底牌都要統統要亮出來的。你真是笨啊,回去還要跟著南宮繼續學習去。”
“不是隨影太笨,是公子太聰明瞭嘛,” 隨影一下子捂著腦門子,又蔫了,耷拉著腦袋耍賴說,隨即他仰起頭,又有些不甘的說道,“公子好心,把這一帶的弟兄們都撤出去了,給了他們這麼一個施展身手的好場地,可惜被姜醇來了這麼一手給攪亂了,完全用不上了,真是害得兄弟們白折騰一場,浪費了。”
公子御聽完,笑了,又照著隨影仰起的腦門敲了下去,“你小子轉移話題的本事越來越強了嘛,你什麼時候見過你家公子我幹過賠本的買賣啊?嗯?司徒家的那倆蠢貨還傻傻的等著,他們不長腦子,傻傻的等在遠處,公子我就不能做回好事幫他們一把?”
—文—公子御不懷好意的笑著,隨影見了,趕緊捂著腦門跑的遠遠的,眨巴著小眼睛警惕的問,“那公子的意思是?”
—人—公子御看著隨影躲閃著,避自己如蛇蠍猛獸的樣子,又好氣又好笑,抬手招呼,“過來,你家公子我還會吃了你不成?”
—書—“公子不會吃了小的,公子的彈指神功厲害的很,小子還是站在這裡聽公子吩咐吧。”隨影說著又後退了一步,可憐巴巴的瞅著自家公子。
—屋—公子御也不在計較,他劍眉一展,聲音隱含著算計人的笑意,“去,通知隨劍,按照早就定好的備用方案給司徒鶴和司徒青兄弟送份大禮,不著痕跡的通知那對苦等著的兄弟倆,耀國的綺羅公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