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烈!派人悄悄跟著那兩個女人!一定要將背後的賤人給本王揪出來!”剛回到重華殿,北冥即墨第一時間對炙烈下達了命令。
“是,卑職遵命!”炙烈足下生風,早已按捺不住,他和主子一樣,只看那張吳氏一眼,便知是有人在興風作浪,而張吳氏與田姜氏小心翼翼的交換眼神兒,同樣被炙烈捕捉到,敢在殿下面前耍寶,真是活膩了!
炙烈離去後,北冥即墨認真思索一番,隨即大叫,“青嵐!”
“婢子在!”
“通知府衛,這幾日嚴密保護幽蘭居,不得放過任何一個可疑的人,沒我命令,不許任何人接近!對外宣稱,東極夫人被禁足!”
“是,婢子遵命!”青嵐剛要離去,只聽北冥即墨又道:“幽蘭居那邊,一旦有異狀,立刻通知本王!”
“是,婢子遵命!”
待青嵐離去,北冥即墨立即倒在身後的紫檀雕花大椅上,兩眼發直的望著重華殿外,從日中坐到日落,從日落坐到滿院清輝。
冥冥中,似乎有一抹黑影走近,北冥即墨警醒的抬頭,忽見獨孤穹提著大棕色梨木藥箱走了進來。
“她怎樣了?”他問的急切,顧不上禮儀規矩,倏爾抓緊了獨孤穹的衣角。
獨孤穹感到意外,打都打了,還如此關心做甚?再說,具體怎樣你不是也看到了嗎?
說實話,獨孤穹對北冥即墨的做法有些不以為然,縱使這女子犯下再大的罪過,也不至這麼卑劣的懲罰,畢竟是新封的夫人,哪朝哪代也沒這樣的事兒。
無論哪個主子,只要看不過自己的某個姬妾,或關起來,或直接三尺白綾,或者一把匕首瞭解?何苦這樣?這般羞辱的打她,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殿下,臣已經給夫人敷了藥,但是,傷口太深,傷面太大,現下夫人正高燒,已經飲了藥,具體情況,還要再過兩個時辰觀察才是!”獨孤穹微微屈身頷首,畢恭畢敬的道。
縱使心中有些想法,但面前的這個男人,畢竟是他的主子。
“哦……”近乎一聲輕嘆,北冥即墨軟軟的倒在身後的紫檀雕花大椅上,動也不動,許久,似是自言自語一般,“本王把她弄去刑房,只是想嚇唬嚇唬她……”
“殿下!!”獨孤穹眉角上揚,滿臉的無語,都打成了那般光景,居然初始之意只是戲弄?
“殿下既是戲言,為何沒有及時阻止?”良久,獨孤穹問道。
見北冥即墨並未回答,心下明白了**分,看來,這府中又不得安寧了。也是!這府中何曾安寧過?
“獨孤!本王不許她有事!一定要全力治好她的傷!”倏爾,霸氣、不容置疑的命令從那張冷峻、緋色的薄唇吐出,頓了頓,他微眯著星眸道:“其他的,本王自有分寸!”
獨孤穹嘴角動了動,微微低頭,“是,獨孤遵命!殿下,臣,告退……”獨孤穹掂起藥箱,緩緩的後退兩步,在看到北冥即墨微微擺動的袖口後,轉身離開了重華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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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ye,幽蘭居燈火通明。大院門裡門外黑壓壓站了兩行攜刀戴甲的府衛,朝門裡望去,幽蘭居的大小婢子更是進進出出,忙個不停。自青嵐口傳北冥即墨的話之後,飛霞、似錦二婢女更是兢兢業業,左右守護在樂來兮的榻前,一刻也不敢放鬆。
五更天時,樂來兮的高燒漸漸退去,獨孤穹吩咐飛霞為其背部換了藥,又為其把了脈,見脈象平復之後,便放下心來,在細細囑咐兩個婢女幾句之後,這才放心離去,回了草堂。
“青嵐姐姐一ye未眠,定是乏了,請回去歇著吧,這裡有我和似錦,姐姐放心!”飛霞走下榻屐,柔聲對滿眼疲憊的青嵐道。
青嵐慢慢的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