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大人了,開始想女人了。幾個比較疼愛破天的街坊大嬸,大娘,開始在一起談論,這小子是不是需要找個姑娘成家了。
討論半天,路過的一個大叔張口就道:“你們可想到他破天小哥可有接觸,迎娶的金銀?你們這些個婆姨,無事就愛生非!”
一盆冷水潑下,這幾個熱心的大娘,大嬸,馬上如霜後的茄子,一個個低頭長嘆,各自散去回家,口中直直感嘆,“破天這孩子,好苦的命啊!”
幾月後的一天清晨,破天正簡單的吃了口昨晚剩下的冷飯,正要出門打工,卻只聽院外一陣喧鬧,緊接著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快開門小子,小子快開門!”一個叫驢般粗啞的喊聲響了起來。
原本就接近枯朽的街門,被這一頓敲打,發出痛苦的‘咚,咚’聲,門樓上的灰塵大片的散落了下來,灑了外面那個敲門的傢伙滿頭滿臉,又聽得劇烈的咳嗽聲與高聲的叫罵。
破天害怕自己那枯朽的門再也經不住第二輪的敲打,急忙上前開門。
門一開,四個五大三粗的漢子擁著一個獐頭鼠目的傢伙衝了進來,看這個形式似乎是來者不善。門外早有幾個街坊的大嬸大媽圍觀,他們知道這裡又將上演一出好戲,因為那個獐頭鼠目的傢伙幾天前才從這裡被人趕出去。看見這個架勢,幾人都暗暗為破天擔心著,卻是不敢上前,他們雖然有些正義之心,但是在這種事態下,卻要仔細尋想著自己的本事是否能幫的上忙去,也尋思上去幫忙的後果。
“原來是李大叔,小侄這裡有禮了!”破天早已經看出了來者不善,無法只能先見上禮去,能拖一時是一時,只希望那聞風而來的街坊門能出來幫他一把,也好渡過這個關口,卻也不怠懈握緊拳頭,一看形式不對便好應戰。
只是眼前這位被他喚做李大叔的人物卻是一個潑皮,前些日子破天這宅子雖破,卻能遮風擋寒,又見他是個孩子便萌生了強取豪奪之意,口聲說破天這宅子是自己的財產,多少年前曾經借於他家,今天特來收回,還生生的造出了一份漏洞百出的假文書以備後用,還真是個仔細的潑皮。
那知道破天雖小,可是還懂得點拳腳只是三招兩下便將他打了出去。說起這破天的拳腳還真是門外的很,只是那私塾的老夫子的強身健體之法,看破天身體還算結實,人也很討他喜歡,便將這套強身之法,神功,秘典之類的誇大吹噓了一番,然後教與破天。破天自然是深信不已,沒想到這通門外的拳腳還真將這等破落之人教育了一番。
那李潑皮,見破天行李手中還緊握著拳頭,想到前些日子自己挨的那一同老拳,不由的心中一慌,但隨即又平下心來,我身邊這東城四大金剛可不是一般的人,有他們幫忙可謂受到擒來,可惜了我那十兩銀子的酒錢,不過看這房子的大小最少可以賣四十兩,也可謂小賺一筆了,想到這裡不禁一笑,嘴角的八字長鬚一翹,又扯開他那個叫驢嗓門叫喊道:“小子,趕緊給我搬了出去,大爺我就放你一馬,否則,嘿嘿,看到我身邊的這四位了沒?這是東城大名鼎鼎的人物,傷了你的小嫩骨頭可不要怨我!”
這李潑皮話音落下,那四個大漢各自使勁挺了挺身上虯健的肌肉,彷彿是告訴破天勢力說明一切,小子放棄抵抗吧!
看眼下這陣勢,破天心中焦急萬分,眼前這四個傢伙身高體壯,虎背熊腰,即使是沒有什麼功夫自己恐怕也應付不來,就算是街坊四鄰的大叔大嬸來幫我,恐怕也無濟於事還白白的讓他們受到牽連,這可如何是好。
心中焦急,但是臉上也隨之流露出了一絲怕意,雙腿禁不住打起了哆嗦,左思右想都無對策,看來今天這屋子不保了,不行,這屋子乃是父母留給我的安身立命之所,此番失去我便真正的成了無家可歸的孤兒了,即使是舍了性命也不能讓這些歹人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