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有理智,收住了接下來的動作,否則她會立刻屈膝上擊魏靈韻的咽喉,那魏靈韻就可以在此翻著白眼吭吭咳咳的去見上帝了。
“天哪!”太大大伸手捂了嘴,下一秒就衝過去看魏靈韻,而魏靈韻也疼的在地上打滾。蘇悅兒的舉動使得大老爺瞪了眼,可蘇悅兒卻已經邁步去往大爺的跟前。
“住手!你給我住手!”大老爺叫嚷著衝到了大爺的床邊,伸著手相攔:“你這女人三番五次對家人拳腳相向,成何體統?”
蘇悅兒冷著面與眼:“我乃白家家長,還請伯父別仗著是長輩就不分輕重!”
“我不分輕重?”大老爺挑了眉:“好好,你看清楚這是誰,這是白家的大爺!你手裡拿的什麼?那是毒!你想要幹什麼?你想讓整個白家都和你一起冒險嗎?”
“幹什麼?自是相救!”蘇悅兒說著就伸手一把扯開了大老爺將他往一邊一推,人坐到了大爺的床邊:“他是大爺沒錯,是白家的長孫,是你們權衡各路的紐帶,但比起伯父您的利益之算,我看到的則是他是我男人!我不想管什麼利益,也不想管什麼白家海家之後會是何等局面,我只知道,身為他的妻子,我要做的就是盡力的救治於他!至於毒,哼,藥若用來害人可以是毒,比如紅花;毒若用來救人,那就可以是藥,比如蜈蚣,龍衣!如今大爺昏死不醒,我若不用毒相激,只怕他會睡死過去!到時守寡的是我又不是你,你在這裡叫嚷個什麼?”
“你說我叫嚷?蘇氏,你即是白家的家長,就該分清楚什麼是重什麼是輕,家族利益為先!你若連這個都分不清,還有什麼資格做白家的家長?”
“先?那照你的意思難道不救?”蘇悅兒已經眼裡射出寒光,不過大老爺卻是不懼的梗著脖子:“不是不救!他若真是無福之人,可病死睡死,也不能是被你毒死?你現在是白家家長,若你毒死了大爺,便是我白家的責!”
“你的意思呢?要怎樣才許我救大爺?”蘇悅兒的嘴角已經輕勾。
“我沒什麼意思,我只想保住白家,不過我是他的伯父,也是心疼於他,你若真想冒險一搏而救也不是不可以,請先把家長之位交出來,再去用毒,若子奇好了,便無事,若有個三長兩短的,也不至於害的白海兩家反目……”
“哈,哈哈!”蘇悅兒怒極反笑:“大老爺這個時候還在精於算計,果然是利益至上啊!只是對不起,家長之位要我拿出來給別人,這白家論身份資格自是您為重,可我體諒伯父您,您丁憂之後還要回朝堂做官的,這官商一體可會遭人非議,我可不敢毀了您的前程!”
大老爺的臉色頓變熟豬肝:“我又沒說非要給我,再說了就算給我,我也不過代管一時罷了,若大爺無憂,這家主也該大爺去做,你一個女人……”
“伯父!”蘇悅兒揚手而喝:“這個時候您也有工夫和我論男尊女卑?我告訴您,您眼裡再瞧不起女人,也麻煩您好生想想,您是不是從女人肚子裡生下來的!家主的事,我亮堂堂的告訴你,別在打它的注意!這裡是白家,早是二房的產業,您這個大房的祖宅是在此,可這裡您已經做不了主,願意待著您就給我閉嘴,不願意待著,您就請回您的新宅去!”
“你!”大老爺被蘇悅兒的不客氣激的跳腳:“好,好!蘇氏,你有種,你……那可是毒!他要是吃了這毒下去,人死了怎麼辦?”大老爺幾乎是歇里斯底的怒吼,蘇悅兒盯著他言到:“若真是那般,我只能說,他命不好!”
“什麼?”大老爺愣住了,老爺也是有些愣,魏靈韻那呻吟的聲音也是一斷,人插了一句:“你這無恥的女人,你下毒若害死了大爺,我要你陪葬!”
蘇悅兒轉眼瞧了魏靈韻一眼:“閉上你的嘴!放心,真要大爺無力迴天,我一定讓你給他陪葬!以成全你的美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