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腕,疑問道:“幹什麼?”
“那個,你,你臉上好像有個傷口。”冬君訕笑道,竟覺得有些不好意思,微微垂下眼眸。
“不礙事。”呂叄把護心骨舉到她面前,又指了指還在半空的黑龍旗,疑問道:“這個怎麼用?”
冬君震驚於呂叄竟然這麼淡定,一時沒回過神來,順手接過護心骨,然後十分熟練自然的唸了一段口訣,施法將那黑龍旗收到手中。
待她捏著黑龍旗,只覺後脖頸發涼,汗毛卓立。
抬眸就對上呂叄笑吟吟陰森森的目光,渾身震了震,苦笑不已。
呂叄笑問:“黑龍旗是上古神器,這是第一次見世,你是怎麼知道如何使用的?”
冬君暗忖道,別說怎麼知道使用,要不是她把那些神器從大荒秘境盜出來,這黑龍旗還在蓋著灰塵睡覺呢。
然而這些話她可不敢告訴呂叄,心思幾轉,硬著頭皮道:“你失憶了,怎麼知道這是黑龍旗第一次見世?”
呂叄低頭看她,微微一笑,“我不知道,所以,請你告訴我。”
冷目灼灼,散落的髮絲隨風而動,看起來有一種破碎清冷的美感,再看下去,卻覺得冰冷刺目,令人望而生畏,不敢直視。
冬君愣了愣,低下頭回答道:“我向天帝借用過,所以知道如何使用。”
“因為什麼事情?”
冬君欲哭無淚,有些崩潰的撓了撓頭,自暴自棄道:“別問了行嗎?我真的沒幹什麼壞事!”
再問下去,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編謊,又如何圓謊了。
見她避而不答,呂叄沒說話,淡淡的看著她,淡淡的從她身旁走過,面無表情的。
好,又生氣了。
冬君在原地抓耳撓腮,好不煩惱。
暈在院門旁邊的婁舜宇悠悠醒來,捂著劇痛的心口咳了咳,又開口罵道:“好,好,好得很,你們竟然敢和陛下對著幹,那就走著瞧!你們一定會後悔今天的所作所為的!”
冬君睨了他一眼,摸了摸手上的黑龍旗,沉思片刻,將黑龍旗和護心骨都揣進兜裡。
她開啟碧雲扇,儒雅瀟灑的輕輕搖晃,扇起鬢邊落髮,朝婁舜宇笑了笑,“不勞煩您老人家,我自會去向天帝請罪,您放心,我一定會原原本本的告知天帝,二位是如何陽奉陰違,打著降服妖龍的旗子,實際是想要了親侄子的命,好霸佔蓬萊。”
“信口雌黃!子虛烏有的事情,你有什麼證據?”婁舜宇咬牙切齒,氣得臉紅如西瓜瓤裡的瓜子。
“那就看看誰說的,天帝陛下更相信咯。”冬君聳聳肩,一臉無所畏懼。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