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這樣,冬君被關進了一座小宮殿中,室內室外個侍女將她看得死死的,無論坐臥還是吃喝,均被嚴格看守。
她自我安慰,笑天哥哥在忙,等他忙完了一切就會找她。
可冬君每天都聽到侍女議論紛紛,說魔尊大人對季樵溪如何體貼溫柔,受著傷還親自陪在她身邊,有一絲酸楚在心底泛開。
一天,兩天,三天,霍笑天始終沒有來,殿門外的兵衛寸步不離,守著不讓她走出去一步。
她稀薄寥寥無幾的記憶裡,只有霍笑天一個人,胸腔之內也只有對霍笑天兇猛澎湃的感情,記憶中的其他人都看不清臉。
她是那麼單薄,而似有似無的存在這個世界上。
這種孤立無援的無力感將她包圍,像一個落入茫茫大海的人,溺水即將窒息。
只有霍笑天是她的救命稻草。
冬君開始感到煩躁,憤怒,推開門,不顧身後侍女的阻攔,一把推開門口的兵衛,奮力朝外跑去。
後邊的兵衛一邊叫喊一邊追逐,“站住!站住!”
看著一條條暢通無阻的道路,她慌不擇路的選了最偏僻的一條,跑啊跑,然後猝不及防撞到了令她心痛的一幕。
古樹山石之下,紅髮的魔尊低頭親吻懷中的粉衣少女,溫柔而珍惜。
冬君呆呆的望著他們,她的腳步聲那麼明顯,他們卻吻得那樣入神,絲毫沒有發覺她的到來。
後邊的兵衛已經追上來,將她團團包圍起來。
樹下交頸的那對鴛鴦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看向了闖入的人。
霍笑天眯了眯眼睛,看著冬君,卻冷聲喝道:“一個女人都看不住,要你們有什麼用。”
冬君的瞳孔不受控制的震動一下,不敢相信的望著他,手腳冰冷,“笑天哥哥……”
她有一些不明白,自己是為什麼在這裡,記憶中熱忱一心一意待她的愛人,為什麼忽然變得那麼冷漠。
兩個兵衛走上前將她禁錮住,逼她避無可避的看著相依的兩個人,季樵溪得意的望著她,眼中皆是譏諷的笑意。
季樵溪挽著霍笑天的手臂,嫵媚的貼著他撒嬌道:“霍哥哥,這裡有點冷,咱們回去吧。”
“好。”霍笑天寵溺的捏了捏她的臉頰,然後摟著她的腰向冬君走來。
“笑天哥哥,”冬君的目光追著他,哀傷的問道,“為什麼這樣對我,我做錯了什麼?”
:()冬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