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說話也並不狠戾,卻十分威嚴,條理清晰,“這個女孩是私生女,偷走了正房太太的兒子,他們只是將人找到並帶回去。”
於是鬧的人沒有了,略帶尷尬地散開了。
現在所有人看餘季的目光都是受到欺騙後的憤怒,即使她看起來再可憐,也沒人會幫她了。
楚懷瑾滿意了,帶著餘季回到何家。
何繼勝也被她從公司叫回來。
“想要自己報仇嗎?”楚懷瑾的聲音帶著幾分蠱惑。
何繼勝看著眼前哭的可憐的女孩,又看了看楚懷瑾,他做出了選擇。
他記得很多次這個小女孩天真惡毒地陷害楚懷瑾的時候,甚至有時候楚懷瑾在小時候就夭折了。
“殺了她吧!”楚懷瑾說,“握著她脖子的手只要稍微用力就結束了。”
何繼勝盯著女孩驚懼的眼,手開始收緊。
“對了,就是這樣。”楚懷瑾微笑著,平靜又期待。
何繼勝手越發收緊,突然一陣地動山搖。
頭頂的懸掛燈無聲無息地掉下來恰好砸到何繼勝頭上,於是何繼勝瞬間瞪大眼沒了呼吸。
“果然麼!”楚懷瑾看著呆呆傻傻坐在原地抱著脖子不斷咳嗽的餘季,喃喃道。
原來真的只有她才能在世界意識下殺了主角嗎?
她揉了揉眉心,輕笑了一聲,總會解決的。
目前應該先解決的是餘季。
楚懷瑾一步步向前,餘季一步步後退,她知道不跑會發生什麼不好的事,於是她爬起來就跑。
但楚懷瑾會那麼輕易放過她嗎?
顯然不會。
於是楚懷瑾出手了。
透明的線從餘季的脖子上勒緊,然後在慣性的作用下,餘季保持著奔跑地姿勢,脖子大動脈被割開,血液汩汩的冒出,她張了張嘴,徒勞地從喉嚨冒出一連串的血泡。
楚懷瑾手裡的線也被拉緊,割開白嫩的手指。
她渾然不在意地將線從肉里拉出來,然後對樓梯口目睹了一切的何極用口型說了兩個字,“再見!”
何極看著她消失的地方,在心中默唸,會的!
☆、2…2(1)
楚懷瑾這次並沒有失去意識,反而感覺更加清晰,就像整個人在水中,和水融為一體,在阻力下不停地向前穿梭。
然後她有了一種下墜的感覺,開始還覺得輕飄飄的,但很快就感覺到腳踏實地了。
耳邊也傳來聲音,似乎是有人在說教。
“大姐兒也快及笄了,怎麼這時候落水了!還偏偏被瑞王救了,瑞王已經有了正妻,難不成要我們大姐兒去給人家做妾嗎?”女子嗚嗚地哭聲傳來,帶著咬牙切齒地憤恨,“要是讓我知道是誰算計了大姐兒,我一定不會放過他!”
“夫人快別傷心了,現在也只看何家那位反應如何了,不管怎麼說,瑞王君子端方,即使為側室,也好過讓夫家看不起!”餘嬤嬤是長房夫人的奶嬤嬤,和夫人親近,說些體己的話也不算逾矩。
“嬤嬤說得是,此時也需要讓老爺查查,敢在國公府的嫡長女頭上動土,只怕是我動手和老爺離了心,便讓老爺自己查檢視,若真還想包庇那一家子,這日子也沒法過了,還不如帶著我可憐的兒和離了回孃家呢!”
“哎喲!我的好夫人,這話可不能說啊!便是大爺再怎麼偏心,到底還是自己的嫡親女兒更重要些,夫人可要振作起來,別讓那些人看扁了去!”
“嬤嬤說得是!”女子微微抽噎著,“我兒斷是沒有為側室的道理,便是那何家為清流,實在守舊,恐怕這婚事成不了,便在老爺門下弟子中考校一個,我兒身份高貴,豈有拒絕之理?”
“夫人所言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