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滿誠把周生,胡生送到廣州他們的家,立即調頭回來了,他也喜歡賭,趕到公司輸了一個月工資,他每個月工資才1200塊。
吃過晚飯,元慶包場,張偉要他連小費都包,因為他下午羅通掃北,差不多賺到2萬,所以爽快地答應了大家。今晚全包,所有的業務員聽到這裡,一個不落全都去了,包括鄧滿誠。
阿珍把他拉上鄧滿誠的夏利,靠在他身上悄悄對他說,十六七個人,單小費就要一千六七百,還要開兩家大房,加起來要五六千,你真捨得。\"
鄧滿誠耳尖,邊開車邊對擠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阿珍說,誰有他那麼好賭運,就是等下花了一萬,也還賺了一萬塊,這麼好的事怎麼不落在我頭上。
大都會在長安高速路口附近烏沙大道旁邊,是家大眾化的歌舞廳。劉大鵬的同學徐曙光是這家歌廳的執行董事,也就是實際負責人。所以永佳的人要出來玩,一般都是在這裡,包括毛生,關生,關生每次必唱的歌,就是白話歌曲《分飛燕》。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好色的一夥和只唱歌的一夥自然成為兩個大包廂。張偉怕元慶不在等下沒有人買單,拉著他和自己坐到一個包廂,阿珍自然也跟進這個包廂來了。
元慶第一次進這種卡拉oK,但見昏暗迷人的燈光下進來一排穿著透明內衣的女人,不戴胸罩的乳房若隱若現,連下面的三角內褲都看得分明。個個搔首弄姿,在一個媽咪帶領下,向在坐的大家低頭彎腰,說一聲先生晚上好。
以張偉為首的業務員,個個走上前去,像牲口市場上挑選牲口一樣,在那些女人身上這裡摸摸,那裡捏捏,然後選中一個拉過來坐在自己身邊。阿珍紅著臉問他,你不去挑一個,陪你喝酒一百,帶出去開房三百。
他才知道,阿珍說的小費要一千六七百,原來是這樣。他對阿珍說,我不習慣,今晚你陪我喝酒。
阿珍一語雙關的說,今晚我陪你,怎麼都行。
元慶注意到一個細節,所有進來的女人胸前都掛有一個牌子,大部分是綠色的,只有個別是紅色的。明明那個掛著紅色牌子的長得最漂亮,要身材有身材,卻沒有人選擇她。他有些不解,問緊緊靠在自己身上的阿珍,那個最漂亮,怎麼反而沒有人選擇她?
阿珍笑著對他說,\"你是真傻還是假傻?那個女人今天來了大姨媽,不能出去開房。
整個包廂裡放著糜糜之音,空氣中充滿誘惑。那些女人個個都躺在男人懷裡,她們手上端著酒杯,把酒喂入男人口中。張偉更是誇張,直接把女人抱進了衛生間,漆永忠搞惡作劇,不停在外面踢衛生間的門,要他快點,自己要尿尿。
看著這一切,聽著這一切的元慶,感到渾身難受,不停地和阿珍一杯接一杯大口喝酒,而阿珍的身子也不停的在微微顫抖。只見她雙腿緊夾,粉面通紅,將豐滿的胸脯壓向元慶。
元慶也難受,但還能控制自己,悄悄對她說,都是同事,看見不好。
想不到阿珍說,他們都忙不過來,誰會在意我們,我好難受,你要了我吧。
元慶說,我有老婆。
阿珍說,我又不是處女,又不要你負責。
說完抓著他的手向自己的胸脯按去。接著又對他說,我們回去吧。
元慶拿出六千塊交給劉大鵬,要他結束後幫自己買單。說完被阿珍拉著出去了,兩人回到空無一人的女生宿舍,毫無顧忌的阿珍向他撲了上來,壓抑了太久的元慶抱起她,把她扔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