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慶聽說老婆來了,拉開車門跳下來,急忙問,她在哪裡,人呢?
小苟埋怨說,在門衛室裡面。你老婆要來也不知道早點回來,也不提前和我說一聲,還好我今天晚上沒有出去,要不然找人的地方都沒有。
元慶沒理他,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門衛室門前,見遠航坐在小苟那張鐵架子床上,桂梅背過身來,把屁股靠在辦公桌上站在那裡和哥正說著話。
他驚訝地問遠航,你怎麼也來了?邊說邊過去伸出右手撓著桂梅的右肩,把她撓在自己懷裡。桂梅的左手從後面繞著他的腰,頭靠在他右胸前,一言不發,身子在微微顫抖。
遠航看見他的第一眼,眼睛裡露出一絲驚喜。接著大罵,你這個王八蛋,把她個人扔在家,跑出來幾個月,電話都不打一個回去,你到底想幹什麼?
元慶也不惱,只是右手把老婆抱得更緊了,對遠航說,幾點鐘到的,還沒有吃飯吧?走,到對面吃飯去。
桂梅說,十點多就到了,坐摩托車到你公司門口快十一點,那個保安很好,說你出差去了還沒回來,你出差有那麼辛苦嗎,累不累?飯我們吃了,那個保安帶我們到斜對面吃的。
遠航看著妹妹,心裡有點不解,怎麼見了元慶沒有半點埋怨,還關心他累不累,心想這個王八蛋真他奶奶的生在福中不知福。於是沒好氣地對他說,坐了一天的車,車上又臭又悶,累了,想睡,哪裡有睡的地方?
鄧滿誠這個人夠兄弟,他見元慶老婆來了,大舅哥也來了,估計他們要出去,怕他沒車不方便,一直在門外等著沒走。元慶見他還在,連忙對他說,幫個忙,送我們去金象賓館。
鄧滿誠豪爽地說,兄弟的事就是我的事,還客氣什麼。
辦好入住手續後,元慶對遠航說,好久沒見你,出去吃個夜宵,喝兩杯,一起聊聊天。
遠航說,你一天不喝酒過不去還是怎麼的,桂梅累了,讓她去休息,明天我再收拾你,你現在沒有當官我不怕你。
關上賓館的房門,桂梅先是久久地望著兩個多月沒見的老公,淚水如斷線的珠子不停地往下掉,然後撲向他的懷裡,雙手抱著他的後背不放。元慶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抱著老婆的頭,摸著她的頭髮一邊說,我錯了,原來我離不開你,天天做夢都想你,我再也不想和你分開了。
桂梅也不說話,趴在他肩上,突然張開小嘴狠狠向他右肩咬去。元慶忍著劇痛,站在那裡抱著她,任憑她咬著自己不放。不一會她突然鬆開口,用手扒開他肩上的衣服,見他肩上一圈深深的牙印,那塊肉帶著些許血絲,好像要掉下來。她流著淚,一邊伸手摸著他的肩說,我真想把這塊肉咬下來,讓你長點記性,看你還忍不忍心拋下我?
元慶雙手捧過她的臉,也不管她臉上的淚水,張開嘴就向她吻去,桂梅激烈地回應著,不一會身子軟得站不穩。嬌喘著說,抱我去洗澡,洗個鴛鴦浴。
差不多到了第二天上午的十點,兩人才雙雙醒來。桂梅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對老公說,從今以後,再也不要離開我,讓我陪你過完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