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一些,你做的這條狗實在太過低賤了。”
楊雄眉頭鎖起,眼中顯出怒色,但很快卻是一臉無奈。
“本官是魏氏二爺,你覺得是做侯通的狗舒坦,還是做我的狗舒坦?”
楊雄詫異道:“大二爺,您的意思是?”
魏長樂沒有直言,卻忽然問道:“山陰前任縣令蘇長青可是你們五仙社謀害?”
“啊?”楊雄驚駭道:“二爺,絕無此事。小民知道蘇長青失蹤,但他的失蹤卻是與小民和五仙社沒有任何關係。”
魏長樂目光銳利,就像是刀鋒般盯著楊雄。
“二爺,小民可以用全家人的性命發誓。”楊雄急忙道:“而且此事肯定與侯通也沒有關係。蘇長青失蹤之後,侯通也是納悶,私下裡吩咐小民派出五仙社的人滿城搜找。”
魏長樂冷笑道:“侯通是不是在你面前演戲?”
“不會。”楊雄搖頭道:“其實蘇長青來到山陰之後,兩耳不聞窗外事,衙門裡還是侯通做主,蘇長青並不干涉。侯通也覺得蘇長青來山陰一定有圖謀,但卻猜不透蘇長青到底想做什麼。蘇長青背後是河東節度使趙樸,他沒先招惹侯通,侯通也不敢輕易去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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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長樂心中更是疑惑。
如果馬靖良想要除掉蘇長青,肯定不會親自動手,必然是利用侯通和五仙社這些走狗。
但侯通和楊雄都不知道蘇長青的下落,那隻能說明另有玄機。
他微一沉吟,緩緩起身,道:“你先吃飽肚子,要辦事的時候我會找你。”也不和楊雄廢話,轉身離開。
楊雄望著魏長樂離開的背影,一臉茫然。
魏長樂回到中堂不久,縣丞丁晟便趕了回來。
見丁晟一臉沮喪,魏長樂猜到結果:“馬靖良不調兵?”
“卑職見到了散校郎。”丁晟苦笑道:“卑職將情況詳細說了,請他調撥人手巡夜,防止賊寇繼續犯案。但散校郎卻說城兵的職責是守城,是抗擊外敵,不是用來抓捕盜寇。他還說抓姦緝盜是縣衙的事情,他要是調兵,那就是越權,到時候到時候堂尊又會以此為藉口參劾他。”
魏長樂笑道:“他真的這樣說?他說不管這些事?”
丁晟點頭道:“卑職再三請求,而且說明是堂尊的意思。但他不為所動,還說堂尊如果真的缺人手,可以派人去太原求救兵。反正他的意思,如果是有人攻打山陰城,他麾下的兵馬會拼死守城,除此之外,絕不會調動城兵。”
“這就好,這就好。”魏長樂竟然笑容滿面。
丁晟一臉不解,心想馬靖良拒絕調兵協助,這樣一來,縣衙可就真的無人可用,這還好?
他也不知道魏長樂到底是什麼腦回路,無奈道:“堂尊,監牢裡還有八名獄卒,要不要臨時再徵募一些壯丁巡夜?卑職回來的時候,聽到城中百姓都在議論,大家都是心中惶恐,擔心今晚還會有大事發生。”
“他們可曾議論本官?”
“這!”丁晟有些尷尬,卻只能道:“對堂尊還是有些微詞。”
魏長樂笑了笑,問道:“壯丁巡夜,當真可行?”
“這也是實在沒辦法。”丁晟苦悶不已,“按大梁律法,非戰時壯丁不可佩戴兵器,否則以謀反論處。而且壯丁平日都不會習練兵刃,讓他們幹些力氣活倒沒問題,真要有人動手,只怕不成。”
“都是有家小,一般的壯丁怎會拿性命與賊人搏殺。”魏長樂平靜道:“而且大家都知道在城中為惡的真兇是誰,沒有人真的敢和那幫惡徒為敵。”
丁晟一怔,但立馬明白魏長樂話中深意,一時也不知道該說什麼。
“該出手時就出手。”魏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