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被人發現自己Chu女膜已經破了,還被師妹射進了滿腹Jing液。
如果被看穿了,她該怎麼說,難道說「我被師妹破了處」嗎?
伊山近事先早就將媚靈傳授的仙法用在她的身上,事實上是不用擔心被人看穿的,倒是她膽子小,好多夜都睡不好覺,常常在夜裡抱著伊山近偷偷哭泣,別人聽到了,也只當是她為飽受折磨的師妹傷心,併為她們這樣的姊妹深情所感動。
伊山近被送回到冰蟾宮,睡在玉字房裡,還沒來得及休息,兇惡而美麗的師父就一陣風般地衝進來,揪住他的脖子,兇巴巴地叫道:「你真的見到我妹妹了?她現在什麼樣子,給我細細講來!要是敢說一句假話,就剝了你的皮!�」伊山近差點喘不過氣來,好不容易等她放了手,咳嗽了幾聲,就強忍喉間痛苦,嘶聲講起了她妹妹的故事。
她們雖然是孿生姊妹,實際上對彼此身體都很熟悉。
伊山近也在奇怪,為什麼她們背上同一位置都有一顆痣,而且大小顏色都相同,就像同一個人一樣,上次服侍師父洗澡的時候看到了玉背上的硃砂痣,讓他嚇了一大跳。
但這並不妨礙他向師父仔細描述師叔的模樣,每說對一處,韓玉琳就點一下頭,尤其是聲音上的細微差別,更是讓她大點其頭,深信這個討厭的小徒弟確實是見過自己的妹妹,連她背上的痣也都看到過。
一想到自己妹妹受到那樣殘酷折磨,甚至衣不蔽體,韓玉琳就淚盈滿眶,對羅家的人恨之入骨,一把將伊山近扔到床上,轉身出去,就去搜集法寶,準備跟著本宮大隊人馬去找羅家的人拚命。
就這樣,玉字房裡又只剩下伊山近和師姊兩人。
至於湘雲公主和香雨師姊,因為師父把她們轉移隱藏起來,不知道現在在哪裡,他也只能徒勞嘆息,為不能看到自己情婦的女兒而傷感遺憾。
為了表現姊妹情深,伊山近還是和春凝住在一起,由師姊照料受傷的他。
到了晚上,還要讓師姊替他安撫Rou棒,和她在床上翻翻滾滾,幹得痛快淋漓。
春凝是真心為師妹擔憂,常常躲起來偷偷哭泣,滿腹憂愁地想著:『師妹長著這麼一根東西,將來怎麼在宮裡待下去啊!』幸好這段時間她一直都按師妹說的方法,兩人一起修煉,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治療,師妹胯下的陽物經常能縮回去,像正常人一樣。
但到了夜裡,它還是會長出來,春凝就只能含羞流淚,吮吸舔弄它,並用下體嫩|穴包容著它,希望它She精變軟,能夠漸漸消失。
這樣做果然有效,每天早上,它就會在她的努力下消失不見,這讓她對未來總算有些信心,知道再這麼治療下去,師妹胯下的陽物遲早會徹底消失,恢復成為正常的女修。
每天晚上,她都這樣幹勁十足地治療著師妹,仰躺在床上嬌吟浪叫,四肢纏緊師妹,讓大Rou棒插在她溫暖溼潤的嫩|穴裡面,靈力在彼此體內流來流去,不僅增長著姊妹二人的修為,還讓她得到了極大的歡樂。
但快樂的日子終究是短暫的,伊山近懷念自己在宮中的情人,又擔心她們的孫子、兒子控制不住京城局勢引起禍患,還是忍痛離開,只說要回去凡間尋找義母一家,免得她們遇到什麼危險。
面對孝義為先的師妹,春凝也不能勸阻,只能含淚送師妹離去,望著那駕著雪花法器漸漸飛遠的倩影,淚水已經打溼了衣衫。
伊山近匆匆趕路,駕著飛行梭直向京城飛去。
現在他已經換成了男裝,當然連飛行法器也要換一下。
接近京城時,天色已經漸漸晚了,他沒有直接進城,而是轉了方向,朝向伯陽侯府而去。
踏入侯府,在一片陰暗之中,仍能看出府邸已經開始破敗,茅草漸漸長高,幾乎遮住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