茜在電話那頭歇斯底里:“你是神經病嗎?教育起我來你倒是一套套的,怎麼放在你身上那些雞湯都沒用了啊?”
我忘了自己究竟流了多少眼淚,只記得放在耳邊的手機都已經發燙了。
然後我假裝亳不在意地說:“好了,我哭完了,這件事就算翻篇了。你不許說出去!我還想走高冷路線呢,形象破滅了,我以後還怎麼嫁霸道總裁!”
一轉眼,一年過去了,我龜裂的心卻還是沒有得到完好的修復。而我之所以會在這個時候想起這段悽悽慘慘慼戚的過往,是因為幾分鐘前我媽從佛羅倫薩給我打了個國際長途。
我媽一向以文化人自居,有事沒事地就喜歡咬文嚼字、酸人酸己,如今到了文藝復興的發源地,免不了要發洩一番。我一接起她的電話,她就給我念徐志摩的《翡冷翠的一夜》:“你不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