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臨安公主交遊廣闊,在朝堂上也頗有影響,郭平求告無門,最後央求於她,這實在是合情合理。”
就怕太合情合理了,以至於將很多不該忽略的線索忽略過去了。李未央微笑道:“是啊,但除了這個理由,怕還有其他的。”
其他的?郭平除了去央求臨安公主救援郭騰,難道還有別的圖謀嗎?眾人想了想,郭澄率先開口:“這……郭平是兵部尚書,倒是頗受重用,他沒必要捲入皇權爭奪之中。走近臨安公主,等於投靠雍文太子,一個大臣和太子走得太近,他還沒那麼愚蠢吧。”元英和齊國公府走得近,那是有母族的關係,可是郭平和太子靠近,別人就不一定會怎麼看了。
李未央嘆息一聲,道:“無利不起早,從前他有郭騰支援,或許穩坐釣魚臺,但現在少了一個有力臂膀,又看見靜王和齊國公府走得近,現在還多了一個旭王元烈總是往這裡跑,若是我,也會坐立不安的。他以小人之心,必定以為我們在商量什麼對付他的計策,意圖剷除心腹之患,他想要先下手為強,也並非不可能。但若是憑藉他一己之力,根本沒辦法動搖國公府的根本,所以藉由這個機會倒向那一邊,也就不奇怪了。”
郭澄仔細想了想,點頭道:“這的確很有可能。這麼說,咱們最近這段日子還是要小心謹慎一些比較好。”
李未央瞧著郭澄,笑了笑,道:“與其被動防守,不如主動進攻,三哥以為呢?”
郭澄還未來得及開口,郭敦已經驚訝道:“你那天在父親面前不是說——啊,你好狡猾,故意欺騙父親!”
李未央笑得很溫柔,道:“你明知道父親耿直,卻還在他面前說什麼要幫助靜王,豈不是自討苦吃嗎?這件事情,三哥明明和你們一樣想法,卻裝作是老實寶寶,說什麼要遵循禮法而行,這話騙騙父親還行,卻連你也騙過去了,是你傻才對。”
郭敦完全啞巴了,郭澄和郭導都笑了起來,郭澄指著李未央道:“咱們幾個人之中,就數你點子多,好,你便說說看,如何個進攻法?”
李未央輕輕笑了笑,一張美麗的面孔被疏落滑進的陽光照得染上一層陰影:“端看你們要達到什麼目的了。”
郭澄聞言,眉頭微微皺了起來,道:“若是我想永除後患呢?”
永除後患,便是要讓郭平死了,不光是郭平要死,連同他的家人也不能放過,李未央所理解的永除後患,便是這個道理。她微微一笑,道:“這也不難,只不過,我倒是沒想到三哥居然如此狠心。”
郭澄面上掠過一絲冷意:“他們在宮中所為,並非針對你而來,根本目的是為了對付我們郭家。若是一味忍讓,給了他們喘息之機,只會養虎為患。我不是那樣的個性,所以,若是你有主意能夠除掉這個心腹大患,我必定遵從,絕無二話。不僅是我,”他回過頭去,目光在郭敦和郭導的面上掃了一瞬,道,“你們兩個若是覺得不忍心,大可以現在掉頭回去,只不過看在兄弟一場的份上,父親那兒,閉口不言吧。”
郭敦立刻惱怒道:“三哥你這是什麼話,既然有法子能夠剷除後患,我定然是要參加的!”
郭導聞言,思慮片刻,也是點了點頭,道:“我也參加。”
李未央瞧了郭敦一眼,卻笑著搖了搖頭,道:“你就不必了,過於憨直,不夠風流。”
郭敦完全啞巴一樣地看著李未央,半響才道:“這……這又關風流什麼事了?”
李未央微笑道:“有關,當然有關,還是有非常重要的關係。”
三人見她話中有話,卻是怎麼問都不肯再細說,不禁疑雲大起。李未央卻只是向郭導招了招手,道:“五哥,你是不是經常出沒秦樓楚館?還曾跟丫頭鬧出過風流韻事?”
郭導面上一紅,他性子狂放,灑脫不羈,又有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