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豐富,沒過多久就適應了,開始迎合羅南的挺動。只見她的股間白沫翻飛,一聲聲噗哧、噗哧的淫慾聲從陰門口傳來,呼應著她愈來愈大聲的浪叫。
羅南很享受用Rou棒撞擊裴錦酒陰|穴花心的感覺,因為每一下撞擊,裴錦酒的陰|穴花心都忍不住抽搐,瞬間就像小嘴一樣在馬眼上啜一口,帶來非常刺激的快感。
經過連續百餘下的撞擊,裴錦酒小幅度的高潮不斷,陰|穴內幾乎已成爛泥潭,油膏似的愛液分泌如潮,幾乎蔭道每一次緊縮,都會湧出一股愛液,然而奇怪的是她始終沒丟精。花心的花孔閉合得很緊,就像一道嚴密的鎖一樣,緊緊地把守著最幽密的門戶。
這種情況倒讓羅南覺得稀奇,不過他並不著急。
高潮來得愈晚,快感就會累積愈多,到時候一旦釋放,就將會衝上雲霄的頂點。
由於裴錦酒的配合,所以羅南一直以比較平穩的速度進攻著,兩人配合得很好。
裴錦酒的腰間也重拾力氣,不必羅南去扶穩,因此空出了雙手,羅南便開始撫弄著裴錦酒的全身,一隻手盡情地在裴錦酒胸背間搓揉,另一隻手伸到裴錦酒的股溝位置。
前者不是重點,後者才是羅南注意力的所在,那隻手先是在裴錦酒股間上下蹭弄了幾下後,上滑到背部,轉眼又順著背脊線滑到了菊門皺褶處,然後單用一根中指,重重地摳在菊花門戶之內。
裴錦酒的肛門並非處子狀態,以前已受過侵入,肛門處的菊皺顯得比較大,也微微凹陷,然而這不代表羅南探指入內不會帶給她強烈的感受,事實上,在未遇羅南之前,她的確曾經嘗試過肛茭,不過每次都是草草了事,因為情感上的排斥,只記得痛感,根本毫無快感可言。
然而,羅南在裴錦酒陰|穴內的快感累積到相當大程度時,突然這麼一摳,不知為什麼,裴錦酒只覺得一股酥麻的感覺帶著微微的痛感像電擊一樣擊中了她的神經,她只覺得這股感覺就像蜘蛛網一樣從肛門處蔓延開來,一瞬間,她只覺得渾身一酥,一股比她記憶裡的性快感更加強烈百倍的高潮從她身心裡爆炸開來。
「噢……屁眼……不要……去了……」裴錦酒像頭髮情的母狼般的仰頭嘶叫,與此同時,她的陰|穴內,花心中間緊閉的花孔忽然像花蕾盛放般的完全開啟,一股稀白的淫液裹著果凍般的粘熱陰精噴射而出,劈頭蓋臉地將正迎面而上的Rou棒淹沒。
裴錦酒的陰|穴痙李,使Rou棒在陰|穴內舉步維艱,羅南連忙抱緊裴錦酒的身體,用熱吻幫助她舒緩身體,同時並沒有停下胯間的挺動,只是由大幅度運動改為小幅度抽插。
過了一會兒,當裴錦酒稍稍舒緩過來後,羅南改變了姿勢,讓她跪趴在沙發上,他則從背後發動攻擊。陰|穴深處的花心路徑開啟,使Rou棒得以進入身體最幽深之處,裴錦酒由此變得不再耐戰,第二次高潮很快就到來了,而且比第一次高潮還要強烈數倍,陰|穴成了噴壺,被磨得濁白的陰精愛液一次次、一縷縷被擠射出陰門,淋溼了裴錦酒的蔭部乃至整個胯部,也四處濺落,汙染了沙發上的大片地方。
然後,兩人在此改變姿勢,羅南改行老漢推車,不過Rou棒不再只進一個洞,而是在兩個洞裡不停穿梭。
裴錦酒對肛茭有些恐懼,但是適才因肛門被襲才導致陰關失守,那一刻比觸電強烈百倍的感覺,讓她也有些躍躍欲試,所以當羅南將Rou棒抵到她的肛門茵褶處時,她只是稍微抵抗了一下,並沒有真正拒絕。
插入的那一刻,劇痛讓她痛吟,羅南Rou棒的粗大,以及一次進攻之深,簡直要讓她崩潰,然而她還是咬牙堅持下來了。事實上她突然覺得與羅南肛茭並不是不可接受,況且她從劇痛裡隱隱感覺到了一次別樣的快感,隨著羅南開始抽插,並且轉戰兩個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