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我剛才為什麼要讓歌兒多帶幾個保鏢的原因。”喻呈遠眼神有些沉,“現在津門和它鄰近的幾個省都已經進入了一級警備狀態,這個逃犯很危險,為了不引起恐慌上面一直在努力把這些事往下壓,但這並不是一個長遠之計。”紙終究是包不住火的。 “沒錯,而且逃犯的實力深不可測,當地的武警和刑警已經聯合國際刑警展開了全面搜捕,但始終沒有他的訊息。”喻懷禮道,“能在逃脫追捕的同時製造混亂,還傷了警方一部分的人員,此人很危險。” 喻扶桑:“恐怕對方很快就會逃到京城來了,京城人口密集,的確是一個藏匿的好去處。” 喻柯燃:“如果是這樣的話,清清最近還是儘量別出去了,太危險了。” 喻初寧:“幽州和津門是離北京最近的兩個省,逃犯也有可能會逃到幽州去吧。” 喻柯燃:“你也說是可能。” “畢竟我們都不瞭解這個逃犯。”喻懷禮嚴肅道,“誰也說不準,有可能最後他會逃到人口同樣密集的魔都,但京城與津門相鄰,多一份警惕總不會錯。” 喻清歌神色不明,從喻懷禮一開始說刑犯越獄時她就一直沒說話。 從國際監獄潛逃的刑犯…… 這件事上輩子這個時候明明就沒有發生過,但是也不排除她死後發生過,然後這輩子因為重生的蝴蝶效應,導致這事提前了幾年,可是無論是哪種情況喻清歌都無從得知這件事的走向,所以她沒有把握。 上輩子她曾和白觀鶴跟著一個醫療團隊去支援過中非地區的一個國家,短短一個月的時間讓喻清歌見識到了這個世界陰暗的一面和人性的險惡和扭曲。 在那裡她和一個連環殺人兇手打過交道,對方的心理已經完全不能用正常的思維去看待了,在他看來人命低賤如螻蟻,並且以折磨為sr最大的樂趣,她被對方綁走關在一間昏暗的地下室裡,那裡滿是血腥味和st腐爛的味道,耳邊還時時充斥著別人的慘叫聲,那是她第一次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 趁著對方松神時喻清歌殺了他成功逃了出去,那時距離她被綁走已經過了兩天,但是在昏暗的環境里人根本沒有時間的概念,在喻清歌看來她在那裡已經待了很久很久,又好像只待了幾個小時。 也是從那時起喻清歌就知道這世上唯一能靠的只有自己,總有一天會再發生那種情況,沒有人找得到她,所以她必須強大,強大到沒有人能夠傷害得到她。 “歌兒!” 神思被人拉了回來,喻清歌抬起頭就看見眾人正擔心地看著她。 喻懷禮離她最近,抬手試了下她額頭的溫度,眉頭緊皺道:“是不是哪裡不舒服?你臉色不太好。” 喻清歌眨了眨眼。 原來竟是剛才她回想起那件事後,心裡潛意識還有些後怕,所以導致臉色不太好看,所以眾人還以為她是生病了。 “我沒事,爸爸媽媽和哥哥們不用擔心。”喻清歌搖搖頭,輕聲道。 喻懷禮隱隱鬆口氣,“那就好,你要是不舒服了可千萬不能逞強知道嗎?” 喻清歌:“嗯。” 看她沒事了,秦煙起身把她拉到自己旁邊坐下,等她們坐下後喻呈遠低聲關心了幾句,確認自家寶貝女兒是真的沒事後這才讓大兒子繼續,“第一件事說完了,第二件事呢?” “第二件事——”說到這裡,喻懷禮冷笑了一聲,“在說第二件事之前,我有問題想要問問你。”他看向旁邊的喻安夏,嘴角噙著冷冷的弧度。 喻安夏渾身一震,聲音有些不穩,“大哥,要……要問我什麼?” 喻懷禮冷聲道:“網上關於你的那些事是不是真的?” “我……” 喻懷禮打斷她,“如果是假話的話你就不必說了。” 喻安夏有些摸不準喻懷禮這個時候問這個是做什麼,網上的證據其實並不全,但以對方的實力可能已經查到事情的真相是什麼了,所以這個時候如果她再撒謊必定會被直接揭穿,到時候所有人都會對她更加失望,可是要是承認的話就相當於她親口告訴別人自己不如喻清歌,這和把她的臉按在地上踩有什麼區別。 “我……” 喻安夏心裡權衡了一會兒,半晌後終於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