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屋,而是直接去了機場,臨時把機票改成了當晚十一點鐘的,她到的時候飛機還有半小時起飛,然後見到了要回加州的顧徵,正好喻清歌的飛機也要轉機加州,兩人剛好是同一班飛機。 顧徵看見她後的第一句話就是,“傷怎麼樣了?阿澤說你傷得很嚴重。”那天后兩人沒怎麼聯絡,松鴉不知道用了什麼東西,在他們下船後去抓人時發現他的定位同時出現在好幾個地方,分別派了人手過去都沒抓到人,他這兩天忙得焦頭爛額的,就在不久前加州那邊傳來訊息,松鴉早就回到鴉門了,在他們還在各個地方搜查時,人家早已不在國內。 喻清歌坐在候機的椅子上,手裡把玩著一枚硬幣,說道:“還好,就是一些皮外傷。” “那就好。”顧徵放了心,也在她旁邊坐下。 喻清歌:“嗯。” “對了,你去加州幹嘛?”顧徵突然問道。 “轉機。”喻清歌道,“去見個朋友。”她沒有告訴顧徵自己要去哪兒,“這兩天沒聯絡你,人抓到了嗎?” “沒有,出了些意外。”提到這個,顧徵臉色有些沉,“你說得對,他果然有幫手,如果我猜的不錯的話,鴉門的勢力恐怕已經開始全面滲透了。”面前這人重新給他的那個定位器的晶片和這次松鴉在旁人的協助下逃跑這件事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鴉門……他們到底想做什麼。”喻清歌看著面前來來往往的行人,低聲道。 顧徵:“大概是想效仿M國的霸quán主義?” “如果是這樣的話,他們大可以光明正大地派人在當地攪起一番紛爭。”為什麼要偷偷摸摸的。 “總之,這不是一件好事。”男人捏了捏虎口,那裡有一道很淺淡的疤痕。喜歡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