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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眯了眯眼,居高臨下地看著腳下狼狽不堪的男人,“同夥?”
那男人還想沉默,喻清歌卻是耐心耗盡,抄著棍子悶在男人的大腿上。
這一棍她用了十成十的力度,男人當場就慘叫一聲。
附近的八堂的人聽見這一聲,互相對視一眼,朝著聲源方向加快了腳步。
等他們繞了幾圈,終於趕到的時候,看見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
他們堂主坐在石頭上,正在拿著紙巾擦拭手裡的棍子。
他對面排排跪著幾個黑衣人,其中一個正在躺地上呻y。
跪著的幾人通通低著頭一動不敢動,仔細看還有些發抖。
而他們堂主對此不發一言,只是默默把把棍子摺疊起來,重新別到腰間。
相繼趕來的眾人:“……”
這到底發生了個啥?
坐在石頭上的人似乎早就察覺到了有人來了,站起身來,拍了拍手上不存在的灰,“看好他們,我去處理一些私事。”
她說私事的時候還故意看了一眼跪著的那幾人。
八堂的人面面相覷,都以為他們堂主是接二連三地被這些人打擾煩了,所以要去清理清理這些人的組織。
“老大,需要我們陪您去嗎?”有人問。
喻清歌:“不用,我可以搞定。”
“可是您一個人大晚上的去,這也太危險了,要不還是讓我們陪你去吧。”
“是啊,那些地方您一個人去多危險啊。”
眾人紛紛出言相勸,已經認定了老大就是去殺人的。
喻清歌面上不耐地皺眉,心裡卻是笑了。
自己不過是一個眼神暗示,他們就對自己接下來要做的事深信不疑。
她佯裝不耐煩地看了眾人一眼,冷聲道:“我說了,不用。”
眾人頓時不敢吱聲。
他們怎麼忘了,這可是連著打敗了好幾個執法的人,哪怕他最近對眾人有多溫和,但是能走到這個位置的人骨子裡終究是狠辣的。
見他們不再堅持,喻清歌“冷”著臉指著其中一個人道:“把你的木倉和子彈給我。”
這群人似乎以為自己出事了,出來找她時特意帶了不少武器。
被點到的那個人連忙把自己的木倉取下來,三兩步上前遞給她。
拿到東西,喻清歌隨手把木倉袋別在腰間,外套一遮,便什麼也看不見了。
“天亮前,要是我還沒回來,不必找我。”說完這句話,她毫不猶豫轉身就離開了。
絲毫不知道自己這句話造成了多少誤會。
…
沒有交通工具,喻清歌只能憑藉著雙腳,藉著月色和腦海裡的地圖,朝著那星星燈火走去。
一個多小時後才終於抵達莊顏的基地。
在路上,她就已經撕下了人皮面具,所以當看守的人看見她後,特別震驚地睜大了眼睛。
:()重生後,假千金跪下對我唱征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