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姜心棠更加覺得不可能,“我跟…我跟王爺,最後一次才不到半個月,之前都有吃藥的…”
她跟蕭遲迴京之後,只有不久前那一次。
再往前推,那就是在毫州那一次了…
姜心棠突然愣住,毫州那一次距離現在,剛好一月有餘!
可那一次,她吃了藥的啊!
只是蕭遲沒有帶藥丸,也沒有帶自己的大夫,避子藥是他命手下去外面找大夫抓的…
難道是在毫州那一次,外面抓的避子藥沒有效果?
還是說,她的孩子生命力頑強,服了避子藥,還是在她肚子裡活了下來!
姜心棠撫上自己的肚子,心瞬間變得柔軟,愧疚。
她的孩子,才到她肚子裡,她就服了避子藥,毒害他!
“姑娘中毒剛好不久,身子弱,這胎懷得不穩,已有滑胎的徵兆,務必要臥床靜養。”醫女小聲叮囑。
姜心棠緊張、害怕…
既怕孩子保不住。
又怕保住了也沒用,蕭遲是不可能讓她生下來的!
她攥緊手指,心中酸楚!
醫女見她情緒不穩,忙安撫,“王爺一早便派人來交代,讓我務必好好給姑娘看,姑娘什麼症狀,會有侍衛快馬去告知他,姑娘安心回府靜養,等王爺回京,自有定奪。”
姜心棠苦笑,定奪。
能怎麼定奪?
就算孩子能保住,蕭遲也不會讓她生的。
就算蕭遲能讓她生,怎麼過***那一關?
還有,蕭遲不在京都嗎?
他昨夜在她那兒,沒有告訴她,他要離京!
“姑娘先回府去,我回藥廬配些安胎丸,明日找個機會給姑娘送去。”醫女低聲說。
姜心棠點頭,六神無主地離開藥鋪,回蕭國公府。
醫女隨後出藥鋪,藥鋪外面立即出現一名侍衛,醫女低聲把姜心棠的情況詳細告知他。
侍衛立即上馬,出城離京去。
蕭遲出京接他父親。
他父親出使雲金小國,從年前就走,半年多才回來。
因與方家關係日益緊張,***昨夜又突然夢到他父親途中遇襲,越想越放心不下,今早便讓蕭遲親自出京去接他父親。
侍衛追趕上蕭遲時,已經是第二天晚上。
夜深,露重,蕭遲一行人準備在林子裡隨便休息一晚,侍衛快馬趕來,翻身下馬就單膝跪到蕭遲面前,壓低聲音稟報。
“王爺,心棠姑娘懷孕了!”